說,除了小型換衣間和一個公衛沒有攝像頭之外,其他三個空間都有隱形監控。
江躍正思考著怎麼把這些監控堵住。
小鹿卻好像洞悉了他的心思:“別費心思了,你要是敢對監控下手,他們就敢對你下手,你信不信?”
江躍著實一怔。
這小妞知道的還挺多。可她就算知道這些,為什麼要說出來?難道不應該裝糊塗麼?
如果這小鹿是範姐安排過來套江躍話的,小鹿就算猜到江躍懷疑監控問題,也絕不應該主動說出來。
不然的話,豈不是等於告訴江躍,我跟範姐是一夥的,我知道這裡的貓膩,我就是來對付你的。
除非,小鹿不是範姐派來的。
要麼,小鹿這是玩欲擒故縱。
這要是欲擒故縱的話,這小妞的心機也未免太深沉。至少擁有窺心術技能的江躍,都讀不出其中的破綻。
“你不信?”小鹿呵呵一笑,從小坤包裡摸出一卷口香糖,“要不你試試,這玩意很好用。”
江躍不由得笑了起來:“看來你是老手啊。”
小鹿繃著臉道:“你才是老手,你全家都是老手。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聽過豬哼哼嘛!成天跟那些賤人在一起上班,這些又不是什麼新鮮事。”
她這次說的賤人,肯定是指先前玩骰子時那一夥妹子。看得出來,小鹿跟那些妹子的確是沒處好,言談之間充滿了憎惡和鄙夷。
江躍饒有趣味地打量起眼前這個女孩。看年齡,小鹿應該不比他大多少,撐死不會超過二十歲。這不僅僅是從年齡上判斷,包括她的眼神,一些處理問題的方式,其實並沒有那麼老練。
雖然她極力想把自己塑造得很江湖,很老練。可有些青澀和生疏,真不是偽裝就能裝出來的。也不是滿口虎狼之詞,就能飾演到位的。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要找女人,去找那妖豔荷官去。本姑娘賣藝不賣身,你想都不要想。”
江躍見她故作兇巴巴,一副母老虎的樣子,不由得好氣又好笑。
“我為什麼要找她?”
“就憑那一萬,還不夠一條龍服務啊?”
“呵呵,什麼是一條龍服務?”
“少裝蒜,懂的都懂。”
江躍笑呵呵道:“我是真不懂,而且沒記錯的話,我給你更多啊,五萬總不會比一萬更少吧?”
“我那是賭局分紅!”小鹿強詞奪理道。
“呵呵,有這麼容易的分紅?你倒是帶我去分一個。不要多,一晚上你分我五千就夠。”
小鹿撇撇嘴:“做夢去吧。”
“做夢也得上床吧?”江躍笑呵呵道,故意試探小鹿。
小鹿立刻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炸毛了:“今晚你睡客廳,我睡臥室。床是我的,你窩沙發。”
江躍笑道:“你好像忘了你的身份啊。你是範姐的人吧?是範姐安排陪我的吧?你讓我睡沙發?說不定現在監控就在盯著我倆。範姐就在監控那頭看著。咱倆要是什麼都不幹,你信不信明天範姐就把你給開了?”
“開了就開了,你以為我很稀罕啊?”
小鹿很嘴硬,但看得出來,她有點心虛。她或許真的不稀罕,可她又的確心虛。
隨即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
“你剛才在賭場門口,忽然扛起我就走,那是什麼意思?”
“你猜呢?”
“你這個人神神道道的,心眼比蜂窩還多,誰知道你打什麼鬼主意。”
“呵呵,我要是告訴你,我就是色急,你怎麼辦?”
“就你?我看渾身上下,你也就剩下嘴硬了。”小鹿口是心非地說道。
江躍嘿嘿笑著,走向小鹿。
小鹿眼中露出驚恐猶豫之色,不斷朝床頭退去,就跟一頭待宰的羔羊似的,緊張而無助。
江躍走到她跟前,一把奪過她的坤包,從裡頭翻出口香糖。
抽出一條嚼了幾下,噗一聲,噴向房間的某個角落。
吧嗒一聲,口香糖不偏不倚,穩穩釘在了牆面上。
“你……”
“我什麼我?我可不想風流的時候被人直播。”
小鹿吃吃道:“你……你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江躍惡狠狠道:“難道你一直覺得我跟你鬧著玩?”
小鹿一副我見猶憐的語氣道:“可我真覺得你是跟我鬧著我,你是故意把我從那個環境帶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