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就是為了爭一口氣,為了和星城之間的那點過去?
表面上看,他們說的這些都天衣無縫,完全說得過去。
可知道內情,知道他們的為人,便可以看出,這一切說辭其實是漏洞百出。
“總指揮,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楊向春這人……唉!”李雲濤痛心疾首,也是完全接受了楊向春叛變人類陣營的事實。
“老李,何必嘆氣?早點暴露,不比後面暴露更好麼?真到決戰的節骨眼,讓他們在背後捅一刀,那才叫致命。”
李雲濤仔細一想,也是慶幸起來。
“也有道理,現在暴露總比今後暴露好。不過,咱總得做點什麼吧?可不能這麼便宜他們。要我說,把楊向春調過來,以增補執行理事的名義。然後給他一些錯誤的情報,往錯誤的方向引導他,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好是觸怒詭異之樹,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李雲濤可真是有些氣壞了。
在他看來,一般的小角色因為看不到希望,沒有什麼往上爬的渠道,一時湖塗選擇投靠詭異之樹倒還好理解一些。
像楊立春這種人上人,本身就身居高位的人,竟然心甘情願成為詭異之樹的走狗,與人類陣營為敵,這是李雲濤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
投靠詭異之樹,真能有什麼前途嗎?
最終人類陣營被摧毀,難道他們這些叛徒還能有什麼好日子不成?
狡兔死,走狗烹,這麼簡單的道理,楊向春能不懂?
曾將軍澹澹道:“楊向春這顆棋子,要麼不用,要用的話,就必須用到關鍵的地方。以他的許可權,如果僅僅是讓他個人倒黴,跟詭異之樹交惡,那實在是有些可惜了。”
“總指揮難道已經有想法了?”
“有一些想法,不過,事關重大,我必須要上報中樞。對了,這幾天,恆城隊伍肯定會大面積蒐集咱們的作戰資訊。這一點,必須要有心理準備。”
“那怎麼辦?下令封口?要是這時候封口,勢必會引發猜疑。反而打草驚蛇。”
“那就聽之任之,任由他們蒐集嗎?”
“對,任由他們蒐集,不但讓他們蒐集,咱們還得做出一切作戰計劃有序推行的假象。”
“可咱們要是一點提防都沒有,說不定他們也會起疑心吧?”
“就按平時的保密節奏,不特意升級保密級別,也不刻意去洩露資訊。一切都按原來的節奏進行。”
李雲濤笑道:“這樣最好。那麼宋老那邊,咱們怎麼回應?而江躍深入敵後方,恐怕也在等著咱們的動靜。”
“江躍我們不必擔心,他比我們想象中還沉得住氣。前幾天他沒有音訊,上上下下都為他擔心,他卻能平心靜氣潛伏在敵後方。現在他已經把情報傳遞出來,就更不用說了,自然更沉得住氣。”
“總指揮,既然咱們原先的作戰計劃要洩露給恆城隊伍,讓他們帶給詭異之樹陣營,那麼原先的計劃肯定最終要作廢。那麼,咱們還需制定一個新的計劃,利用這個假情報,完成終極決戰?”
“呵呵,老李,沉住氣。終極決戰具體怎麼打,咱還得視情況而定。我們現在成功打入一枚楔子進入詭異之樹內部,又將詭異之樹的一個大內應給挖掘出來,等於連佔了兩手先機。比起之前一切都不明朗的狀況,現如今你不覺得我們的局面其實稍微有利了一些麼?”
仔細那麼一想,李雲濤也釋然地笑了起來:“還真是這麼回事。”
“所以,我們需要等,等江躍那邊有更新的訊息傳來。如果江躍最終能救出陸錦文教授,也許就是終極決戰真正到來的時候。”
“這談何容易啊。他孤身一人潛伏敵營已然很危險,要救一個被嚴密看守的重要人物,我甚至都沒法想象。”
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完全就是地獄級難度。
……
楊向春屋內,楊向春輕輕把玩著手裡的茶壺。
遊隊長等恆城隊員,則站在一旁低眉順眼地伺候著。
別看他們是覺醒者,可楊向春那股子威壓,讓他們不自覺就低三分,對他骨子裡就有著一種敬畏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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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聽二位指揮這意思,是要重用您嗎?”遊隊長還是沉不住氣,小心翼翼地問。
楊向春輕描澹寫道:“目前是這麼說,不過是漂亮的場面話,還是真要重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