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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虎爺,此刻也咬牙切齒,對箭狼部落這些人充滿恨意。
“金狼,你特麼真是囂張過度了。當初在猛虎山莊,我念在大家是鄰居,不想跟你撕破臉皮。如今遠在千里之外,你還是改變不了自大跋扈的老毛病,你還真以為,你們箭狼部落可以在地心世界為所欲為?”
“嘖嘖,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的好鄰居小阿虎啊?我簡直太想念你了。要不是地煙之災,我正琢磨著讓手下兒郎再去你的地盤溜一圈呢。沒想到,咱們的緣分真是斬不斷啊,千里之外,硬生生要把你小阿虎安排在我面前。這絕對是老天爺賜給我們的緣分啊。”
小阿虎!
阿虎就阿虎,前面居然還加個小字,這絕對是毫不掩飾的藐視和羞辱。
虎爺氣得破口大罵:“金狼,你囂張什麼?今日我們有城池之利,我們背後還有寶樹族做靠山,就你箭狼部落,最好是掂量掂量,有些勢力,你們得罪不起。非要送死,到時候後悔可就晚了。”
要是平時,大酋長金狼還真不願意跟寶樹族鬧翻,去招惹寶樹族這麼一個龐然大物。
不過,岑奇早就說了,這個寶樹族的多爺只是代表寶樹族,是孤身一人,並沒有帶很多寶樹族的族人。而且奪他岑奇基業的是虎爺。
因此,金狼很聰明,他的矛頭指向的是虎爺,而且還扛著為岑奇打抱不平的大義。
金狼哈哈大笑:“小阿虎,你別拉大旗作虎皮,嚇唬誰呢?你奪岑奇的基業,我替岑奇打抱不平,佔據大義。此事跟寶樹族本來無關,你們牽強附會,打著寶樹族的旗號招搖撞騙,奪人基業,我回頭還得去寶樹族告你們一狀。等我拿下城池,第一時間就提著你們的頭去向寶樹族告發你們的惡行!”
想用寶樹族的招牌壓我?也得我吃這一套才是啊。
你多爺就算是寶樹族的,你一個人代表得了寶樹族嗎?再說了,我又不是針對你多爺來的。我是衝著小阿虎來的,衝著忘情谷那些人來的。
阿千喝道:“放肆,我真把我家多爺這個寶樹族血脈當空氣呢?還向寶樹族告發?你告發誰呢?金狼,不怕告訴你,忘情谷這些人,已經投靠我寶樹族,而這城池,已經被我寶樹族接收。你今日但凡動一兵一卒,就是跟寶樹族宣戰,這個後果,你自己掂量。”
大酋長豈會被阿千這話給嚇到,冷笑道:“你一個小角色,狗一樣的東西,跟寶樹族屁關係沒有,也配代表寶樹族說話?”
說到這裡,大酋長長鞭一指,指著岑奇道:“我受苦主之託,替他奪回基業,哪怕官司打到地心世界最高層面,我也佔據公理。十大黃金族群,我挨家挨戶去告狀,總有主持正義的人。”
說著,大酋長長鞭揮舞,喝道:“兒郎們!”
“吼吼!”箭狼部落所有勇士,齊刷刷發出吼聲,手中武器在地面不斷敲擊,發出驚人的氣勢。
“第一個殺上城牆者,賞銀幣一千!”
“斬小阿虎的狗頭者,賞銀幣一萬!”
“奪下城門者,賞銀幣三萬!”
大酋長語速猶如放鞭炮似的,不斷吼出,刺激著這些箭狼兒郎的腎上腺素,刺激著他們的鬥志。
“吼吼!”箭狼部落的兒郎不斷揮舞著兵器,個個凶神惡煞,等待一聲令下就要發起衝鋒。
多爺長嘯一聲,喝道:“金狼,你一意孤行,這筆賬我寶樹族給你記下了。你今日能僥倖不死,等著寶樹族的審判吧!”
作為地心世界十大族群,寶樹族還真有這個底氣審判箭狼部落。
不過,這話由多爺孤身一人說出來,顯然嚇不到大酋長金狼,嚇不到這數千箭狼部落的兒郎。
金狼冷冷一笑,也不想過多辯論。其他人他可以呵斥藐視,但是跟真正寶樹族的血脈,他知道,不宜糾纏。權當他是空氣,削弱他的存在感,若在戰鬥中有機會,將對方一舉滅殺。
死無對證,到頭來就算寶樹族要追究,一個不會開口的死人,又如何指證他箭狼部落?難道還真能因為一個寶樹族的族人,就向他箭狼部落宣戰,制裁他箭狼部落?地心世界十大黃金族群,又不是寶樹族一家獨大。
而且,寶樹族雖然強大神秘,可一向不是血脈十分旺盛的族群,難道願意跋山涉水,勞師動眾去征伐他箭狼部落?
箭狼部落肯定打不過寶樹族,可箭狼部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善於竄逃。大不了到時候躲避一下寶樹族風頭便是。
最重要的是,金狼覺得只要拿下這個城堡,將城堡裡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