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啊。有允諾書,有仲裁人員,這些顧慮就不成顧慮,雙方也好甩開膀子幹,才能打出真實水平不是?”
其實這也是江躍的意思,只不過熊炎把江躍沒說的話給直接說了出來。
遊隊長瞥了一眼準備上樓的江躍,高聲道:“江隊長,就按你說的,我去申請允諾書,申請仲裁參與。我還真就要領教一下,你們星城的隊伍,到底是不是沽名釣譽,虛有其名。”
韓晶晶一直在江躍身邊沒說話,這時候忽然停住腳步,微笑道:“遊隊長,只要你家長同意不拉偏架,有允諾書下來,你想怎麼切磋,星城隊伍沒有玩不起的。”
林一菲冷冷瞥了一眼花臂男:“那個傻大個,出戰名單最好別落下他。”
花臂男正想豎箇中指給林一菲,忽然耳畔倏地嗡的一聲,一隻飛蛾似的蟲子急速衝了過來,貼著他的臉部勐地飛過。
扇動的翅膀在花臂男臉上輕輕颳了一下。
花臂男大怒,出手倒也快捷,虛空一探,就那蟲子捏在掌心當中,狠狠一捏,砸在地上,罵罵咧咧地用腳底板將那蟲子狠狠碾碎。
那眼中的兇光,與其說是發洩在蟲子身上,還不如說是做給江躍他們隊伍看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連你家權爺也敢惹。爺要碾死誰,還不是跟拿捏一隻蟲子一樣簡單?”
只可惜,他一番咬牙切齒,凶神惡煞,在江躍那邊看來,卻是顯得極為可笑。
童肥肥撲哧一聲笑,豎起大拇指:“對一隻小蟲子敢打敢拼,果然神勇。遊隊長手下,看來都是精銳。失敬,失敬。”
遊隊長其實也有點尷尬,實則花臂男這種動作確實有點放空炮的意思,碾壓一隻蟲子能嚇唬到誰?
不過這時候呵斥自己人顯然沒有意義。
當下也知道,鬥嘴皮子,可能自己這邊沒有什麼勝算,澹澹道:“江隊,等我訊息。就按你說的,權當給這次行動助助興。省得氣氛太壓抑,太單調。”
……
回到樓上,江躍讓所有隊員集中在一起,他決定臨時開個會,統一一下思想。
“情況大家都看到了,咱們星城的隊伍,因為各種原因,被楊主任所不喜。我們享受了自由和不被約束,就要接受這些記恨。”
別說是詭異時代,就算是陽光時代,大家也都能很好地理解這些。
槍打出頭鳥,自古如此。
眼下星城隊伍就像這隻出頭鳥。
不過,在場這些人,都是江躍精挑細選的,絕對是江躍和韓晶晶的自己人,哪怕是金葉銀葉這種後期投靠的,在忠心程度上絕對沒問題。
所以,大家的思想很容易就被統一到一起。
江躍一番話,也同時激發了大家的敵愾心理。
茅豆豆率先道:“怕他們個卵,不招人妒是庸才。他們嫉妒咱們星城的隊伍,處處針對,那不就說明,我們比他們優秀太多了。所以,他們才會嫉妒發狂,才會想著踩我們上位。”
要說那遊隊長,可能還真有這層意思。
你星城的隊伍不是牛逼嗎?不是被大區授予了特權嗎?
要是鬥不過我的隊伍,你還有臉享受特權?大區的特權是不是更應該是授予給我們?
這種小心思,肯定是有的。
不僅僅他是楊主任的侄子,得到楊主任授意那麼簡單。
這遊隊長,肯定也有他的私心和野心。想在這種大舞臺上揚名立萬,不但在大區領導跟前表現自己,更有機會揚名到中樞那邊。
都說這江躍在星城名氣很大,甚至名聲在大區都有一號,乃至於中樞都有所耳聞。
這誰聽了能不心動,能不有想法?
要是能把江躍踩下來,是不是意味著可以踩著他上位?
這二十人裡頭,眼下反而是羅思穎學姐最為冷靜一些,平靜問道:“小躍,那這遊隊長要是拿到了允諾書,請到了仲裁,這一架咱們真約嗎?”
“約啊?難道咱們還害怕不成?”茅豆豆第一時間就應上了。
“必須約,不揍他們一個狠的,還真以為咱星城隊伍誰都可以踩上幾腳。”第二個叫囂的,是三狗。
三狗從來也是好戰分子,甚至比茅豆豆還更誇張幾分。
其他一些好戰分子,也都滿心期待看著江躍。
這日子的確有些枯燥,要是能打上幾架解解悶,肯定是再好不過。更何況,這夥人的言行舉止就透著一股欠打的意味。
不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