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一菲這才不舍地離開,而江躍則主動迎了上去。
江躍透過借視技能,精確鎖定對方的位置,輕鬆攔在了關鍵的位置上,讓對方就算發現林一菲離開,也無法追上去。
這麼一來,兩人自然不免就要狹路相逢。
江躍這時候,也能清晰地觀察到對方的樣子。
這人在一層澹澹紫光的籠罩下,看上去年紀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精明。
看到江躍攔在前頭,此人顯然也有些驚訝。
他本來是打算沿著林一菲撤退的路線追上去的,竟然被精準地攔截在此。此人不由得多打量了江躍幾眼。
“想到,你這小子,居然還有點膽色。竟敢在這裡攔截我?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江躍卻沒興趣跟他扯這些沒用的,澹澹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平白無故攻擊我們?”
“呵呵,兩個小蟊賊,偷盜不屬於你們的東西,居然還問我為什麼攻擊你們?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麼?”
“這麼說,你也是衝著那些東西來的?”江躍倒是有些詫異。
要知道,找到那個行動硬碟,江躍也是在極為偶然的情況下發現的,可以說是偶然事件。
為什麼這麼巧,這人居然也衝著那行動硬碟來的?要真是這樣,為什麼他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現在出現?
如果那行動硬碟真是齊保田藏在那裡的,那肯定是有很多年的事了。
這麼多年,如果這人是齊保田的人,按說應該早就來取了吧?
若不是齊保田的人,又有什麼資格罵別人是小蟊賊?
不過聽他這個口氣,似乎又不像是詭異之樹的人。詭異之樹的代理人,沒有立場說得出這種話來。
當然,這一切目前都還只是猜測。對方具體是什麼身份,江躍還得再試探試探。
那人澹澹道:“東西交出來,我可以放你走。”
“你要什麼?”江躍不動聲色反問。
那人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你還想裝傻嗎?你剛才在銀行保險庫哪了什麼?”
“我拿的,自然是我該拿的。似乎跟閣下沒有什麼關係吧?”
那人冷哼一聲:“現在的小蟊賊,都這麼嘴硬的嗎?不屬於你的東西,竟拿得這麼理直氣壯嗎?”
“你怎麼證明不是我的東西?”江躍還是不動聲色。
對方閃現出一絲怒容:“那是有主之物,我是奉命來取。哪知道被你們幾個蟊賊捷足先登!”
“所以,你承認是衝著那東西來的麼?”江躍不管對方如何動怒,始終平靜之極。
“不錯,不交東西,就交命吧。”對方語氣陰冷,充滿一種不容置疑的審判意味。
江躍不由得笑了起來:“有趣,實在有趣。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是蟊賊,卻不知我是帶著鑰匙來取,名正言順。”
“而閣下,空口無憑,卻口口聲聲東西是有主之物。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若這東西是你奉命前來取的,為什麼你是空手?為什麼你不帶著鑰匙來取?”
對方大怒:“鑰匙肯定是被你們偷走了。”
“偷?你有何證據呢?”
江躍根本不吃對方這蠻橫的一套說辭。
對方顯然是被江躍的態度有些激怒,蠻勁發作:“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把命留下來吧!”
對方說著,身體快如閃電,竟是呼吸之間,就迫近到江躍跟前。
江躍雙臂一揮,地面大片的地板快速掀起,捲起一道道土牆,隔在兩人之間,而江躍則身體不停,閃在安全的位置。
對方見江躍故技重施,冷哼一聲:“凋蟲小技,就只會這一手嗎?”
話音剛落,對方手臂一揮,手中一道電流凝結成芒,猶如無堅不摧的鐳射,竟將那一道道土牆迅速切割開來。
土牆在快速切割中不斷崩開,炸裂不斷。
而對方的身體快得像閃電一樣,迅速朝江躍的方向射來。
要說戰鬥的霸氣,此人絕對是江躍見過最兇勐的一個對手。
其他對手,幾乎很少像此人一樣毫無顧忌地衝鋒,就算當初的暴君,也遠不及此人的兇勐。
只是,江躍自然不會跟著對方的節奏來戰鬥。
在沒有摸清對方的路數之前,江躍全力避免與對方肉搏。
雖然江躍有很多手底牌,未必就懼怕與對方近戰。
不懼怕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