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都是泣不成聲。
顯然,她們聯想到郝公子,萬一他變成樹魅,那該怎麼辦?難道真的像對付其他變異樹魅一樣,毫不客氣地清除掉嗎?
郝軍長的確是下過這樣的命令,可到底是親生骨肉,活生生的孩子,怎麼下得去手?
江躍深吸一口氣,思忖了片刻,道:“郝軍長,我在星城,跟詭異之樹打過一些交道,也遇到過被詭異之樹操控的一些人,對詭異之樹的手法有一定了解。我冒昧說一句,可否容我觀察一下郝公子?”
“觀察?江理事你打算怎麼觀察?”郝軍長一愣。
江躍澹澹道:“我以精神力觀察,看看能否想到辦法,為郝公子驅除體內的樹魅毒素。”
“什麼?”郝軍長聞言,先是錯愕,隨即面露驚喜之色,“江理事,你還有這手段嗎?”
廖處倒是沒聽說過江躍這些能力,但是董藍是知道的。
“江躍哥哥在星城,救過好幾個被詭異之樹操控的人。”董藍平靜地為江躍解釋了一句。
這回,郝夫人和那位年輕妻子都停止了抽泣,動容地看著江躍,眼中充滿了求助之色。
郝軍長只覺得腦子充血,激動地搓著手,來回踱著步子。
“江理事,要是……哎,我知道這很難,就當……就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你有辦法只管用,治壞了也是他命該如此。”
郝夫人連連點頭:“對,對,江理事有這個心,我和老郝就很感激了。不管成不成,您都是咱老郝家的大恩人。”
兒媳婦也不住頷首:“理事大人,請你千萬要幫幫忙。我給你磕頭。”
這一家子都是明事理的。
郝公子現在的狀況,說不好聽點,就是等時間了。醫生早就明確醫療手段已經不管用,而各方面的專家也都表示,回天乏術。
其實就等於宣判了郝公子的結局。
江躍冷不丁說有辦法,不管靠不靠譜,哪怕江躍現在說出更荒誕的理由,他們都會抓住不放。
更別說,江躍在星城還有救治詭異之樹控制者的先例。
都是詭異之樹,很多東西難道不是相通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施救不成,那也就是命,肯定不怪人家江躍。
這種時候,人家能夠冒著得罪人的風險提出來,就已經是天大恩情。
江躍連忙扶住郝軍長的兒媳婦。
“嫂子,這可使不得。郝大哥對付詭異之樹遭此橫禍,我於情於理都不能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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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藍,你在一旁看著點。這種桉例,以後說不定會常有。你的覺醒天賦,本是幹這個的最佳選擇。”
董藍覺醒的是聖光天賦,剋制一切邪術毒氣,其聖光治癒的光環,對這些邪祟怪物的手段,絕對是天克。
只是,董藍畢竟年幼,也沒多少救治經歷,對詭異之樹的瞭解也不多,因此江躍需要她學習,要為她多講解講解。
說話間,江躍的精神力已經透過郝公子的體表,結合神童術進入郝公子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