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成銀幣,那是數百萬啊。
他一個學士,也就是當上學士這兩年真正賺到了點錢。在崛起之前,也就是拿份薪水,過著比一般人優渥很多的生活,遠遠算不上財富自由。
即便當上了學士後,也不過是收入提升了幾倍,社會地位提升,權利尋租能得到一些外快,迅速積累了幾十上百萬銀幣的資本。但這並不都是現金,也包括不動產這些的。
可即便如此,也遠遠沒到幾百萬銀幣的標準。
因此,銅椰是非常渴望將這筆生意做成的。但是這些話又不能明著告訴眼前這位地表大佬。
他不敢想象,這要是被地表大佬知道,會不會被一巴掌拍死。
不過,銅椰哪裡知道,他自以為隱蔽的生意,江躍不但知道,而且已經派人去破壞,註定這是一筆做不成的生意。
而江躍更知道銅椰的小心思。按理說銅椰闖下這麼大的禍,應該急於逃離泰坦城邦才對。
為什麼他一點都不急著離開,反而頗有點想逗留在宅子裡。必然還是因為那筆生意。
果然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江躍看破不說破。既然這傢伙還做著發財的美夢,那就讓他繼續做下去好了。
交待一番後,江躍告訴銅椰,他隨時會來這裡找他,讓他不要走得太遠,儘量留在此處。
當然,要是事情突然暴露了,也允許他自保逃離。他到時候也有辦法聯絡上他,找上他。
看似安慰的話,實則也是敲打銅椰。你別玩花樣,我分分鐘可以找到你,哪怕你躲得再好也沒用。
離開銅椰的宅子後,江躍和母親徐思勤,施展隱身技能,繞開了好一段路,到了無人的角落,這才現身,又用複製技能,江躍變回了蘑菇人,而徐思勤也偽裝成了一個新的蘑菇人。
二人一路小心翼翼,避開一切耳目,回到了酒館內。
此時也不過是天剛中午。不過酒館裡頭已經非常熱鬧了。
江躍心情激動,徐思勤同樣心情激動。
她這十年來的俘虜生涯,曾無數次幻想過逃離泰坦學宮的情形,可眼下的情形,她是萬萬想不到。
而且這一切來得如此突然,如此完美。
哪怕還沒有完全逃離昇天,還在泰坦城邦的地盤,可擺脫了學宮那個牢籠,已經足夠讓徐思勤感到振奮,感到無比的幸福。
一切委屈,一切壓抑,在這一刻,盡數釋放了。
接下來,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為家人活著。什麼工作,什麼職責,都不能再取代家人的位置。
而且,她知道,自己該打的仗已經打過了,她的陣地已經守住,她的戰鬥隨著她離開泰坦學宮那一刻,已經結束。
從今日起,她只為家人而戰,而家人為活。
而江樵這個救妻狂魔,顯然也是沒有料到,兒子承諾他的事,竟然會完成得如此順利,如此突然。
當徐思勤出現在他跟前的時候,江樵眼睛頓時紅了,整個人就跟植物似的,呆呆杵在那裡,一下子竟激動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