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場,得出這樣精準的分析結論,這名手下顯然是修羅大學士手下的能人。
修羅大學士要的不僅僅是這個分析,沉聲問道:“可否鎖定兇手?”
那人很堅定地搖頭:“不能,兇手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線索。”
“靈獒和智狼都嗅不到氣味嗎?”
“對方早提防了這一手,並沒有留下什麼氣味。一切太快了,兇手甚至都沒在現場怎麼逗留。而血腥味和現場那麼多人圍觀,早就被那點本就不多的氣息給沖走了。”
修羅大學士也知道這是事情,仍有不甘地問道:“那麼,兇手是逃離了,還是依舊躲在永珍大客棧?”
那人道:“從現場和周邊環境看,他應該沒有離開。不然的話,外圍那麼多巡邏的隊伍,他除非是透明之身,否則這麼多的耳目,沒理由一個都看不到的吧?”
賀將軍也道:“我們在案發第一時間就封鎖了周圍,呼叫了馳援。周邊的人馬都朝這個方向支援過來。如果兇手往外逃逸,肯定是會被撞上的。屬下也推斷,兇手還躲在永珍大客棧。而且,我們封鎖永珍大客棧周圍之後,後續還發生了三起襲擊,手段幾乎是如出一轍。那麼可想而知,兇手必定沒有離開。並且似乎吃定咱們沒法將他揪出來。屬下推測,他此刻必定是在永珍大客棧內,甚至此刻就在觀察著我們,乃至有可能就在周圍附近吃瓜看戲。”
修羅大學士冷哼一聲,目光冷冽地朝四周緩緩掃過。
而他抵達時就有幾名心腹手下散在人群之中,暗中觀察著現場的一舉一動,觀察著永珍大客棧那些圍觀者的反應。
修羅大學士他們在明,這些心腹則在暗中觀察。
此刻,這些心腹迅速從人群中向修羅大學士身邊集合,將他們觀察的情況一五一十上報。
當然,這些觀察終究只是觀察,並沒有找到十分確切的鐵證。
要說緊張,似乎永珍大客棧這些住客,看到泰坦學宮如此大動干戈,也都有些心虛緊張。
畢竟他們之前可是公然搞對抗,不允許搜尋永珍大客棧,並要求恢復自由,反對靜態管理。
局面一度也是劍拔弩張,很有火藥味的。
那麼此刻修羅大學士親自駕臨,這些人不可能毫無心理壓力的。誰知道泰坦學宮會不會藉此大做文章呢?
“去,把客棧的老闆叫來。”
修羅大學士聽完之後,沒有急著表態。
其實不用修羅大學士派人去叫,客棧的大掌櫃已經點頭哈腰在遠處候著了,要不是懼怕泰坦學宮的威嚴,他早就滾過來請安了。
“小人拜見修羅大學士閣下,大學士閣下金安。”
“你是客棧老闆?”修羅大學士淡淡問。
“小人……小人是個打工的,是客棧的大掌櫃。老闆因為靜態管理的原因,今日並不在客棧。”
早有人在修羅大學士跟前低聲道:“大人,這永珍大客棧的老闆,是泰坦族鐵劍長老,還有其他幾個長老都有股份。”
泰坦族長老是幕後老闆,這倒是合情合理。能做這麼大的生意,開這麼大客棧,要是沒個大靠山,根本不可能。
“主事的老闆,一個也不在?”
“老闆們日常……他們不干涉客棧經營。咱們永珍大客棧又是老招牌,只需要咱們這些打工的在,一切就能順利週轉。一般情況下,老闆們是不會來客棧的。各路的朋友也賞臉,一般也不會在客棧鬧事。”這大掌櫃戰戰兢兢,但還是鼓足勇氣介紹著永珍大客棧的情況。
修羅大學士冷冷一笑:“他們倒懂躺著賺錢。”
大掌櫃全身冷汗直冒,只能機械地賠笑。
修羅大學士忽然話鋒一轉,冷然道:“你剛才說各路朋友賞臉,不會在客棧鬧事?”
“對對,這點面子,咱客棧老闆還是有的。”
修羅大學士怒極而笑:“我看不見得吧?”
“……”大掌櫃雖然不懂,卻不敢辯駁,只是諂媚地賠笑。
“本座可聽說了,你這客棧的客人,對靜態管理很有意見,公開帶頭鬧事,對抗我學宮的執法人員?”
大掌櫃臉上的笑容凝住了。
眼皮突突直跳,這就是他最害怕的事情。這事實則跟永珍大客棧一點關係都沒有,可這事又的確發生在他們永珍大客棧。
大掌櫃不是沒有做過和事老,他也勸過這些傢伙冷靜剋制,不要試圖對抗學宮,靜態管理不過是三天,忍忍也就過去了。
永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