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冷笑。“說吧,這次又準備耍什麼花樣。”
碧霞顫抖的說道:“不是我,不是我,是我師妹記恨你們讓我迷暈你,然後殺了你。”
万俟無心感覺到不好,怒道:“那你師妹呢!”她的師妹肯定是那個黃衣女子,她可沒有忘記她的師妹看哥哥的眼神。
“去……去收拾那個男人了。”
知道了答案,万俟無心快速的往蕭莫歌房間裡感。
放完迷藥後,黃衣潛入了蕭莫歌的房間,然後迫不及待的撲倒床上,但是這床上卻空無一人,突然間,身後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你是何人?”
“蕭太子,我……。”看著那絕世的容貌,黃衣忍不住臉紅,然後說道:“你就讓我好好的服侍你吧!如果你讓我當太子妃,我願意那神醫谷當嫁妝。”
蕭莫歌嫌惡的看著他,然後輕輕的揮了揮手,黃衣的身體就砸到了那邊的桌上去了,當万俟無心急忙的趕過來的事情就看到這一幕。
她走到蕭莫歌身邊為蕭莫歌把脈,她可沒有忘記那迷藥其實還是能看的,她百毒不侵不代表哥哥百毒不侵,但是一把脈卻放心了,哥哥沒事,看來哥哥也百毒不侵。
黃衣絕望的躺在地上,人不可貌相,這如此美麗的男人竟然這麼狠毒,一出手就把他的經脈給廢了。
“怎麼處置她?”万俟無心問道。
“心兒想這麼處置就這麼處置。”
“這些小事,還是交給我吧!”這時走進來一個青衣的男人,俊美的面容,冰藍色的眸子。
“地下剛好兩把劍需要血液裡有藥物的女子用血去養,我覺得神醫谷的人特別合適,所有都抓起來了。”他身後權勢神醫谷的那幾個人。
黃衣吼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神醫谷不會放過你的。”
“神醫谷,是什麼東西,要醫術沒醫術,要武力沒武力。”万俟無恨不屑的說道,這世間也只有他們這樣評價神醫谷。
“你……”黃衣氣得吐血。
這時,還有一個識時務的人說道:“進入雖然是我們的錯,但是他們卻沒有收到什麼傷害,得饒人處且饒人。”
万俟無恨狹長的狐狸眼微微的上挑,“誰說沒有什麼傷害了,你們打擾了我家心兒休息,難道這傷害還不夠嗎?”
就這要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神醫谷的人真的想吐血。
最後這個事件以吧神醫谷的人送去養劍落幕。
“小攸兒,今天哥哥去你那裡睡,這個房間,髒了,床也髒了。”那個女人可碰過那床,他可不想睡了。
“好,那我去父皇那裡?”万俟無心沒有拒接。
蕭莫歌急忙的拉這她說道:“我們以前也是在一起的,你陪了那個男人這麼久,也該陪陪哥哥了吧!”臉微微的地下,眼底有著失落。
“好。”万俟無心笑道,她是哥哥。
兩人相擁而眠,這樣的機會真的不多,蕭莫歌摟著万俟無心嘆了嘆氣,他該謝謝那個女人,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好的藉口。
修長的手滑過了万俟無心的眼角低聲的呢喃道:“我的忍耐力能比那個男人還強,但是也到了危險的邊緣了,小攸兒,哥哥該怎麼辦?”
万俟無心已經熟睡,粉紅色的嘴唇微微的堵著,蕭莫歌感覺到喉嚨一緊,靠近了那粉唇給了她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心裡卻越來越不平靜,漆黑的眸子越來越幽深。
他還能隱藏這份禁忌的愛多久不讓小攸兒發現,一旦小攸兒發現一定會唾棄他吧!與她同命相連,這世界上最親密的兄長竟然會對她有這樣齷齪的心思。
夜很長,而這個一直處於世間室外,俯瞰眾生的人卻很難平靜。
就算他掌控一切也得不到自己所愛,這是多麼殘忍的一個死局。
一夜過的很快,第二天,所有的人全部聚集到了鑄劍城的門前,人馬整頓完畢之後,然後齊齊的跟著万俟無和万俟無恨走去。
所謂的劍壇,是一個圓形的湖泊中的一個小島嶼,他們乘坐著船登上了小島,然後就是一節一節的階梯,而之上是一個平臺,上面佈滿了無數的紋路陣法,而那最中間插著一把劍。
劍很長,上面被狠戾的戾氣給包圍著,這把劍,竟然有三種顏色,有白色,黑色和灰色,古樸,悠遠的氣息撲鼻而來,万俟無心觸控這脖子上的那把小劍。
她神祗以為見到了第二個墨,但是不像,墨比這把劍要純粹的多,雖然不喜歡他,但是這點不得不承認,她把這把劍和莫相提並論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