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樣的?吃不吃得下,我自己樂意就行,你該幹嘛幹嘛去,再不滾,說不定我後悔,不想將那些東西刪掉了!”
寧夏囧了,剛從車上下來就聽見這話,絕美的容顏上紅暈一直蔓延到雪脖,然後淡涼如水的眸光落在殷傅身上,微抿的紅唇一扯,輕聲解釋著:“你誤會了,我年紀沒那麼小,都已經二十六了!”
她真是汗,沒想到這人這麼沒眼力,居然把她當成才二十歲的小姑娘,用瞄瞄話來說,她要是再不結婚,都快要步入剩女的行列了。
葉翌寒聽言,眯著鷹眸,笑著看了眼寧夏,這才將陰沉的眸光掃向殷傅:“聽見了沒?你嫂子都說了自己二十六,你還不趕緊滾?再說了,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我們自己樂意就行了,你管那麼多幹嘛?”
不就是讓他去他家偷個戶口本嘛?瞧他那臉色,活像別人千他幾百萬似的,要不是因為他對他家路線熟,他能讓他去?
殷傅真是被寧夏和葉翌寒一喝一唱的說法氣的眼皮直跳,他冷哼一聲,不看葉翌寒,而是將目光落在寧夏身上,漂亮精緻的俊顏上盡是委屈神色。
“小嫂子,我錯了還不成嘛!可你瞧瞧葉翌寒,領證結婚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和家裡說,就自己單獨的帶著你來了。你知道他這是什麼嘛?”
頓了頓,殷傅眉梢高高挑起,笑睥了一眼葉翌寒,緊接又緊張朝著寧夏壓低聲線:“他這是做賊心虛,嫂子,你可得看仔細了,千萬別讓他在外面有什麼花花心思!”
這幫著他上他家把戶口本都偷出來了,他還不對他客氣點,當真以為他就不敢報復,反正他算是瞧出來了,小嫂子就是他的軟肋。
寧夏聽言,眸光閃了閃,嬌柔身軀一怔,原來他還沒將她和他領證的事情告訴家裡,這戶口本估計也是偷偷拿出來的。
這一刻,寧夏心底不知道是怎樣想的,只覺得腦袋很亂,她是見不得的情人嘛?
既然他說他家催促的著急,為什麼不將要結婚的事和家裡說?還是說,他家門檻太高,他覺得她邁不進去?
想到這,寧夏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發現她真的是越來越矯情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掉頭走人嘛?怎麼腳步挪動不開一步,反而覺得鼻子酸澀的想哭?
看著小丫頭不斷變色的神情,葉翌寒心頓時揪在一起,冷徹的目光掃向一旁笑容妖孽的殷傅:“殷傅,你最好趕緊給我滾!”
他現在真是恨不得將這臭小子一腳給踢滾蛋,真他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一路上,小丫頭就在為這事和他鬧彆扭,可他倒好,居然還敢添油加醋說這事!
葉翌寒伸手拉著寧夏要進明政局,可寧夏卻強烈的掙扎起來,蹙眉冷喝道:“鬆手,你給我鬆手!”
葉翌寒有些頭疼,俊顏整個的黑沉下來,低聲吼道:“不要鬧了,這不是都到明政局了嘛?”
寧夏心底委屈,見他居然還敢這般對他大吼大叫,不禁氣怒的蹙起黛眉,咬唇瞪著他,也不甘示弱怒吼:“我當然知道這是明政局,可你拉著我幹嘛?我自己又不是不會走路!”
虧他還是軍人,身上穿著整齊筆挺的軍裝,難道不知道拉拉扯扯影響不好嘛?真是糟蹋了那身光輝的軍人形象!
“我就拉著,怎麼著了?你是我媳婦,我拉著自家媳婦怎麼了?”
好呀,這丫頭還真是橫,葉翌寒冷笑一聲,直接摟著正在掙扎的寧夏,在她晶瑩圓潤的耳垂邊低語:“鬧,在鬧?要在鬧的話,我就槓著你進去!”
他動臂膀有力健壯,隨著他的動作,寧夏溫軟身軀不受控制向前倒去,鼻子重重撞在他胸膛前,不禁輕哼一聲。
此刻又聽見他這麼曖昧威脅的話語,白皙膚色蹭蹭蹭燒紅一片,清眸中閃爍著濃濃惱怒火焰,但掙扎的身子卻安穩了下來,這男人太混蛋了,絕對能說到做到!
感受到懷中小丫頭停止掙扎下來,葉翌寒低眸,溫柔望著正乖巧靠在他懷中的寧夏,小丫頭可愛的不行,正蹙著黛眉,揉鼻子。
可胸膛前隔著的柔軟美妙,讓葉翌寒臉色猛然一變,忽然覺得口乾舌燥,眼神不知道所錯起來。
倆人親密樓在一起,寧夏忽然覺得身上溫度在漸漸升高,微皺眉,一抬眸,就撞進一雙深邃幽暗的鷹眸中,他眸光中閃爍的濃濃焰火灼熱快要融化了她……
上了車的殷傅,瞧著正摟著小媳婦**的葉翌寒,邪魅的桃花眼中隱過一抹興趣,笑的滿臉打趣:“嘖嘖。我是看錯了嘛?媳婦還沒娶上,葉隊長就在公眾場合摟著媳婦溫情,這是要鬧哪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