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狹長清涼鳳眸淡然注視著走過來的戴清。
說起來,她和戴清並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上次在軍總病房裡,她也曾見過他一面。
只是那時,她覺得這個男人很沉穩,哪裡像現在這樣嬉笑不恭?
越來,她就越是氣悶,她和這男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他現在做的這些是要幹什麼?
面對葉翌寒沉聲的訓斥,戴清反倒是哈哈一笑,笑聲爽朗清越,微微勾起的眼角眉梢上染上歡樂笑意,絲毫也不見尷尬:“沒辦法,誰讓我媳婦口味刁呢,我平時不在家裡,也就乘著這個時候給她做做菜解解饞”。
葉翌寒聞言,冷硬的稜角柔了柔,冷哼一聲,並沒有說話,心中卻有些不屑,瞧瞧都是什麼德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敢這樣說,真是不嫌害臊的。
可他忘了,他也正大光明的領著自家小媳婦進食堂吃飯來了。
寧夏聽言卻是一怔,清涼如水鳳眸中劃過一絲驚愕,可隨即心中便是濃濃的感嘆。
難道現在社會都變了,女人不再是賢惠?而男人則必須賢惠的能燒一手好菜。
這樣想著,她不禁輕勾紅唇,唇際邊有淺笑弧度揚起,心裡對戴清的鬱結之氣消逝了大半。
而那些士兵聞言,各個臉色齊刷刷變了,對視一眼,不由得感慨萬分。
看來傳言還真沒錯,瞧瞧,他們政委都寵媳婦寵成什麼樣了。
他們這些人,也不過才二十來歲的樣子,以前在家裡都是獨生子女,哪裡會做飯?也不過就是進了特種作戰部隊之後,在野外生存中沒辦法才學會的。
而他們政委不但會做飯,還為自己媳婦做飯,把媳婦寵成這樣,真是讓他們這群大老爺們汗顏。
對於戴清的厚臉皮,葉翌寒是一早就體會到了,他已經暗自瞪了他無數眼了,可顯然,戴清卻是一點反應也沒,硬是笑嘻嘻的坐了過來。
最後,他乾脆算了,而是悉心關心起自己媳婦:“怎麼不吃?剛剛在宿舍裡不是都說餓了嘛?是不是這些菜都不合口味?”
聽葉翌寒這麼一問,炊事班的一眾人員瞬間緊張起來,齊刷刷看向寧夏,就怕從她口中說出一個不好。
而那百十來個士兵則是各個面露曖昧神色,瞧著相依坐在一起的倆人,眼中無一不是羨慕嚮往光芒。
他們年紀也不大,正是結婚生子的年紀,但這一當兵,就是這麼多年,平日裡不要說娶媳婦,就是見到個女性都少的可憐,所以這麼突然間瞧見
寧夏哪裡想到葉翌寒當著這麼多人會說出這樣的話,嬌俏面龐上劃過一絲紅嫣,看著一桌子的豐盛菜餚,她連忙搖頭解釋:“不會的,我平時都是下班之後才吃晚飯,所以比較遲,現在還不怎麼餓”。
葉翌寒聽在耳中,心疼在心底,要不是現在這麼多人,他肯定會忍不住想將小媳婦抱在懷中好好吻吻。
小媳婦年紀還小,平時都是飽一餐餓一頓的,他不在家裡,她肯定也不會按時吃飯,就她們醫院中午食堂裡的飯菜能有多可口?指不定還沒有他們食堂這吃的好。
和媳婦前陣子朝夕相處了那麼一陣子,他也算了解她的性子了,以前口味倒還好,倒最後卻被他養的嘴刁了。
不用想,他也能想象到,每天媳婦在醫院食堂裡吃飯時,那副厭惡樣。
這點,葉翌寒猜想的還真不錯,寧夏真的是被他寵壞了。
以往在家裡,雖說也一直被莫父事事寵著,可後來她去了美國,在那一個人生活了那麼長,再加上還要照顧妮妮,也早就練就了顆鋼鐵心。
對於食物,她要求真的不高,軍總食堂的飯菜,她勉強還是可以下嚥,畢竟中午不吃點,下午真沒體力工作,可在北京,被葉翌寒全全照顧的那一陣子,她的生活真的稱得上飯來張口衣來張手的地步,所以後來上班之後,她才發覺,自己變得有多厲害。
戴清嗤笑一聲,笑聲爽朗粗野:“瞧瞧這膩歪樣,真是酸死我了,我們這可都是光棍,你們這麼正大光明的恩愛,不是要激起公憤嘛!”
此話一出,那些剛剛還怔愣在葉翌寒溫柔中計程車兵們紛紛回過神來,膽大的則是扯著嗓子,跟在戴清後面一起起鬨。
“隊長,您瞧,你們桌子上擺的可都是好菜,我們晚上吃的可清水了,現在您又和嫂子在我們面前秀恩愛,這不是成心讓我們不想活嘛”。
早就和戴清早就串通一氣的沈言,此時也笑著上前,笑容滿臉道:“小嫂子,你可得可憐可憐我們這光棍,我們都還沒媳婦,聽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