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快就來上班了?”
寧夏生病住院的時候,葉翌寒有來軍總請假,理由用的就是寧夏在下班的路上遇上了小偷,這七傳八傳的,軍總這些同事都知道了。
那小護士見寧夏一直以來都是單獨一個人,本來以為她會是個孤傲的性子,但現在電梯這邊就她們倆個人,她心思就泛活了,可話一問出來,她就隱隱有些後悔了。
這要是人家不搭理她,她這臉不都丟光了?
寧夏抬眸看了那略顯緊張的小姑娘,抿唇淡笑了起來:“好的差不多我就來了,天天在家裡待著也不好,還是來上班有工作做舒服。”
她話剛說完,電梯叮咚一聲就開啟了,然後朝著旁邊的護士點了下頭,這才走了出去。
那個小護士愣了愣,眨著眼睛,有些不確定剛剛寧夏是不是在朝她笑?
寧夏出了電梯就直接向著辦公室走去,對於剛剛在電梯裡的事,她絲毫想法都沒,既然她們這麼熱情的來關心她,她也實在沒必要板著張臉給人家臉色看。
只是這麼多日子沒來上班了,不知道白主任會怎麼想?
想到這,她心中稍稍有些緊張,剛走過去,但看見辦公室內不止白韻一人,如今還多了一個年紀和她差不多的姑娘。
白韻正在飲水機旁倒水喝,拿著杯子,她剛一轉身就看見站在門外的寧夏,眼波閃了閃,她忽然沉聲笑了起來:“莫大夫可是回來了。”
這意味不明的聲音聽在寧夏耳中微微皺眉,壓下心中不安,她唇角含笑走了進去,禮貌朝著白韻打過招呼,疑惑的目光就落在一旁正在工作的醫生身上。
那個年紀不大姑娘見寧夏朝她看來,她站起身來,朝寧夏笑著大照顧,然後抿唇淡淡笑著:“你就是莫大夫了吧?我是新來的實習醫生,你叫我安安就好了。”
在寧夏怔愣間,白韻這時候也笑著走上來介紹:“寧夏,你不在的時候,醫院又派了一個大夫過來,不然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她自打來軍總上班之後,除了正常的休假,平時請了不少請,很多工作都沒來得及完成,現在醫院又分了一個大夫過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明白這點,當下寧夏就揚唇清淺笑了起來,眼中蘊含著淡淡笑意,望著那個名叫安安的大夫,她嗓音溫和:“既然我們都是同事了,你也別太客氣,叫我寧夏就好。”
安晶本來是剛從醫學院畢業的大學生,來軍總也有半年了,早就從實習醫生轉正了,但在面對寧夏這個實習大夫的時候,她依著自己年紀小,對寧夏很是禮貌尊重,這其中有很大一份原因是她知道秦副院長帶著秦素潔向寧夏道歉的事。
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家庭長大的女孩子,父母好不容易才供她上完大學,她現在有了一份靠譜的工作,自然得好好經營這份工作,不該招惹的人絕對不招惹。
寧夏也不在乎這裡有多來一個大夫,和白韻和安安打完招呼之後就去換了白大褂,打算去診室看診。
但工作一天下來之後,她就發現有什麼在悄然變化了,比如,病人出去之後,辦公室內就只有安安和白韻其樂融融的談話聲,而她就算偶爾插上一兩句一總是沒什麼多大效果。
還有就是,她本來那張辦公桌被白韻分給了安安坐,她現在的位置是在最角落,沒有窗臺,旁邊連盆綠色植物都沒,對著電腦一整天,輻射大的讓她胸悶難受。
偏偏白韻還總是將什麼重要工作交叫安安,對她都是愛搭不理,只把一些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事情交給她做。
她要是臉上表現出來一些什麼,白韻就說這是照顧她是病人,言語中好像是完全在為她考慮。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寧夏還想和安安一起,畢竟在一個辦公室工作,她不想一直都孤立無全,但白韻卻早有準備,說找安安有事要說,她的邀請便成了一種不知趣。
寧夏當時站在那,臉上一陣白一陣青,尷尬極了,而安安只能朝著她說了句抱歉就跟著白韻走了。
她不知道這是白韻的故意報復,還是巧合,只是寧夏覺得,這一天工作下來,真是糟糕極了,工作位置變了,身邊的同事都是笑語晏晏,她很想融入這個圈子,但卻發現,大家看她的眼神隱隱帶著異樣。
最後,她索性也不找什麼話題了,交朋友這事本來就不是可以強求的,既然她安安無心和她交好,她何必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到了下班的時候,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微微細雨,九月的天氣已經在漸漸變得溫和,不再似七八月裡的酷暑炎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