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這麼大,她都過的散散慢慢,從不受什麼拘束,相比較每天忙碌的瞄瞄來說,她實在幸福太多了。
瞄瞄惱羞成怒在寧夏身上擰了一下,頓時不樂意的嚷嚷起來:“你別扯開話題,明明就是在說你的事,你扯到我做什麼?你倒是和我說說啊,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事?葉翌寒身邊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就任由她繼續發展下去?”
她狠狠盯著寧夏,大有她點頭說是,就要撲上來和她拼命的意思。
寧夏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眯著如水清眸,和顏悅色笑道:“你別想太多了,翌寒的心思我最明白了,他早就把他的初戀和我說過了,只是陸曼一直看不開罷了。”
“那溫婉又是怎麼回事?”瞄瞄深深皺著秀眉,不依不饒朝著寧夏問道:“這段影片裡可是明明白白的說了,那個陸曼口口聲聲說著溫婉表姐,你難道心裡就一點也不介意?我自己外人都能看的出來,陸曼說到她表姐時那滿臉的傲嬌。”
介意?
寧夏聞言,微抿著紅唇,垂下清眸,濃密睫毛在眼簾上微顫,清幽眼底劃過一絲流光。
如果她和葉翌寒是新婚夫妻,她肯定會很介意這件事,可現在她卻不由想笑。
微啟紅唇,她笑靨如花:“這有什麼好介意的,誰沒個前任?我以前不還是和徐巖快要成為夫妻?”
她和那個男人的相處方式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對於彼此間的感情也很相信,就算現在溫婉真的回來了,站在她面前,她也並沒有好怕的。
她和葉翌寒是正大光明在一起的,男未娶,女未嫁,在一起前都是單生,現在結婚了,也是受家中長輩祝福了。
如果她溫婉真的是個明白人,就應該知道,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一輩子!
瞄瞄錯愕打量著寧夏,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竟然能用這種戲謔的口吻說著和徐巖之間的一切。
她到現在還對當年的寧夏記憶深刻,自打叔一家從浙江寧波搬到北京去之後,她就很少和寧夏見面了,沒想到,幾年之後竟然收到寧夏要訂婚的訊息。
連著做了幾十個小時的火車,她這才到了北京,第一次來這所國家政治中心,她心裡其實是忐忑的,但真正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寧夏將要訂婚這個訊息。
親眼目睹了訂婚宴上那殘酷而又現實的一幕,她到現在想起來都心寒,為了寧夏而感受到心寒。
這個姑娘打小就被叔寵愛著,她的成長是伴著蜜糖長大的,在很多時候,她也願意照顧著她,也許是因為感恩,也許是因為情誼,可不管怎樣,在她心中,始終都覺得這個姑娘是天上明月,是應該甜蜜幸福的。
所以她現在才擔心,擔心她又受什麼打擊傷害,沒人比她清楚,其實這個姑娘的心裡已經千瘡百孔了,她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
“好了,瞄瞄你就別擔心了!”見她滿臉複雜望著她,寧夏不由勾唇淺笑著,她眯著如水鳳眸,眼底閃爍著盈盈柔光:“我真的沒事,什麼溫婉陸曼的,你也別擔心,葉翌寒很早就和我說過,他的初戀就是溫婉,只是倆人很多年前就分手了。現在我和葉翌寒都領證結婚了,是受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別人再摻合也只是第三者。”
想來依溫婉的傲性,肯定是不屑做這個第三者的。
從各方面聽見溫婉這個名字,和大家表露出來的神色,她心中隱隱也有些明白溫婉是個怎樣的女人。
陸曼在很早的時候就知道她和葉翌寒結婚了,如果溫婉真的心有不甘,她早就回來找葉翌寒了,怎麼可能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的,所以她並不擔心。
這段影片也不過是個意外,肯定是那天那群病人中一個無聊拍攝下來的,這事對她倒是沒有什麼影響,恐怕是她陸曼的日子不好過了。
那天她囂張的闖進來找她,連身上的軍裝都沒換,如果被有心人一查,很容易就知道是哪個部隊的軍人。
“初戀才真讓人難以忘懷。”相比較寧夏的不以為然,瞄瞄只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她抬眸冷睥了她一眼,心中無聲嘆息:“男人的話最不可信,就你這麼個傻女人才會相信,如果他葉翌寒真的是個好的,就不會讓你被陸曼侮辱了。”
她真正過意不去的是那陸曼囂張跋扈的態度,又不是別人搶了她男人,她跟著瞎攪合什麼?
寧夏無奈笑笑:“其實陸曼溫婉和葉翌寒都曾經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玩伴,他一直都拿陸曼當小妹妹,沒別的意思。倒是陸曼有些小心思,可這些都沒關係,估計等我和葉翌寒把婚禮辦完,她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