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擺手尷尬笑著:“是我不好,我在部隊裡整天這樣都習慣了,倒是將你們醫院這些細皮嫩肉的護士嚇到了!”
寧夏抿唇笑著,彎腰將地板上的瓶塞撿起,重新塞熱水瓶中,站在病床邊上,目光落在他腿上,眼中波瀾不驚,淡淡吐口;“腿現在還是沒知覺嘛?”
說起這個,曹虎神色有一絲黯然,聲音暗啞低沉:“打從我醒來就一直這樣沒知覺”。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醫治,你只要在後面配合做復建也是可以恢復到像以前一樣的效果”。寧夏見他黯然苦笑的模樣,心中微微發堵,緋色唇瓣微啟,將自己所瞭解的情況說出來。
他的案例一直都是白主任在跟,她來第一天也曾仔細研究過,是子彈穿過骨頭才導致神經免疫,不是不能痊癒,只是在後面的復健中要很辛苦,才能有那麼一絲希望。
當然了,她只往好的方面說去,不好的先保留下來,就是平常人知道自己殘疾了也受不了,何況他還是軍人,自然更加不能接受。
曹虎憨然笑著,在這事上選擇了沉默,他一向不是怨天尤人的人,出了這次意外只能怪他在作戰時不夠小心,不然也不會被敵軍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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