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氣勢洶洶,瞪著烏黑瞳孔,一副欲要殺人的模樣:“溫婉,你給我說清楚!我他媽到底和你有什麼仇?你要這麼對我?非得把我行蹤告訴爸媽,把我逼回家做什麼?難不成你就這麼想我,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天天在家裡見到我?”
說到最後,氣勢悍然的女人嗓音陡然變得尖銳嘲諷起來,那雙明亮大眼睛更是死死盯著溫婉,幽深氣怒。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012 家醜不可外揚
眾人驚愕,誰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突然冒出來個奇怪的女人,居然如此粗魯兇悍。
只見那瞪大雙眸的女子長的水嫩靈秀,一米六的個子小巧玲瓏,齊耳的短髮服帖在腦袋上,最奇怪的是她穿著一套淺藍色衝鋒衣,身後還揹著碩大雙肩包,脖子上套著單反相機,寬簷帽,墨鏡一應俱全,一看就知道是位地道的驢友,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
突如其來的一杯紅酒,溫婉沒有一絲防範就沒淋了個透,她陰冷著臉快速轉眸,再看見來人是誰的時候,滿腔羞恥憤怒生生壓了下去,她緊握拳頭,也顧不上狼狽的自己,刻意壓低聲線:“你跑到這來撒什麼野?還嫌我們家丟人沒丟夠?”
眾目睽睽之下,溫靈絲毫面子都不給溫婉,她憤怒摘下帽子和墨鏡,目光直直注視著溫婉,眼底有著惱火冷笑:“你他媽少在這邊裝好人!我問你,你到底什麼意思?把我抓回來做什麼?”
旁人不認識溫婉的妹妹,溫家這個性子火爆的小女兒溫靈,陸曼卻是清楚的,他們兩家是親戚關係,再加上又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對於這個大她兩年的表姐,她簡直刻骨銘心。
因為打小溫靈就是溫家的寶貝,由於是最小的那一個,她受盡了萬千寵愛,比溫婉還要得寵,正因為這樣才導致她性子散漫不羈,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在陸曼曾經的生活中,只覺得這個女人是個小魔女,仗著自己受寵,可沒少欺負她,恐怕這個世上也就只有她敢這樣對溫婉表姐了。
見來人是溫靈,夏祁剛緊皺眉梢,想也沒想就要上前保護溫婉,但卻被旁邊的陳臻眼疾手快攔了下來,她蹙眉,語氣不善:“你要幹嘛去?你媽的話還沒說完,你就開始不耐煩了?”
陳女士是大家出生,母親曾是清末的和碩格格,可想而知這禮儀道德被教養的有多好,有些氣度榮華,真的不是金錢可以堆砌的,而是需要從小的教育。
像這樣一個女人,怎麼可能看上溫婉那種巾幗女英雄,在她眼中,女人一輩子最重要的莫過於是孩子丈夫家庭。
“媽,您哪有這個意思?”母親生他的時候傷了身子,再也不能有孩子了,所以夏祁剛對於陳女士感情很深,從小到大都是對她規規矩矩,不敢有半點忤逆:“可您瞧,婉婉不是正有麻煩嘛!我得上去幫她!”
婉婉一向對自己這個同父同母的親妹妹沒辦法,以前就是這樣,每每遇到溫靈的時候只有被欺負的份,為此他沒少說過她,可她卻是不聽。
就像現在,明明已經被欺負成那樣了,她還依舊隱忍不發,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陳女士就是知道自己這兒子要上去英雄救美,心底冷哼一聲,她依然嗓音強硬:“人家姐妹的事,你跟著瞎摻合什麼?還嫌不夠跌份的?非得上趕著給人當奴隸使?”
想她和丈夫都是精明的人,怎麼會生出這麼愚笨的兒子?以前兒子雖說不聰明,可那也是個憨厚的實在小夥子。
可現在和溫婉攪合在一起倒好,完完全全就是個只要美人兒不要江山的昏君!
“媽!”夏祁剛不贊同皺著黑眉,眼角餘光擔憂朝著溫婉那邊看去,生怕溫靈又有什麼過分舉動:“你怎麼能這麼說話?誰把我當奴隸了?你莫不是現在退休在家,電視劇看多了,就愛胡思亂想了吧?”
他就鬧不懂了,怎麼平日裡端莊賢淑的母親會在婉婉的事情上有這麼大意見?前兩個月,爺爺倒是特意和他商量過婚事,只是他滿心滿眼都是婉婉,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別人?
“我不管!”見兒子頂嘴,陳女士怒了,她伸手挽著夏祁剛臂膀間,見有人看來,她姣好面容上瞬間揚起矜持笑意,暗地裡,咬牙在他耳邊冷笑道:“今天你必須陪著我,先前你和溫婉坐一起,沒過來看我和你爸,我們就不計較了,現在你說什麼都不準去找溫婉,那是她們溫家的事,關你什麼事?”
一連串的話從陳女士口中蹦出來都不帶停歇一下的,她有些恨鐵不成鋼在兒子胳膊上擰了一下,聲音中充斥著滿滿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