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她還指望著翌寒再努力點,讓寧夏肚子裡早點有個寶寶,這樣她這個老太婆就真的滿足了。
伸手攬著寧夏,葉翌寒笑著點頭應道:“好,那一切都勞煩奶奶了。”
葉老夫人笑眯眯的揮手讓倆人快走,之後她又重新回到座位上在老伴耳邊小聲笑道:“老頭子,你是沒瞧見剛才倆人那膩歪勁,這兩天我左眼一直跳個不停,怕不是我們葉家又要添丁了。”
在她看來,她家翌寒身強體壯的,寧夏更是年紀輕輕,自己還是醫生,前陣子在家裡被她調養的很好,指不定今晚洞房花燭就有了。
葉老參謀長自然高興葉家添丁,頓時笑的合不攏嘴。
瞧著對面葉家二老笑的盎然興奮,殷老將軍皺了皺眉,想著先前翌寒帶著寧夏過來告別,他心中越發不是滋味。
翌寒打小對葉老頭就比對他好,小桐去世那年,因為他讓翌寒改姓這事,翌寒還和他狠狠鬧了一番,最後不歡而散,那兩年更是沒和他說過話。
女兒留下的唯一獨苗,他疼都來不及,瞧著他那倔脾氣,他又氣又惱,要是換做任何一個人,早就被他拋棄了,唯獨翌寒他放不下。
最後沒辦法,那小子一直不肯低頭,還是趁著過年這個日子,他才和翌寒柔和了關係,至此,改姓那件事再也沒說過了。
可這麼多年了,他心裡到底還惦記著的,既然翌寒不願意改姓,那就讓他孩子姓殷好了。
殷老將軍這邊算盤打的正好,壓根就沒考慮過葉翌寒和寧夏他們是怎麼想的。
……
左智回來的時候正好瞧見葉翌寒摟著寧夏出了酒店,他怔了怔,沒有上前叫住寧夏,而是一個人站在原地發了好一會呆,良久之後他才動了動身子,漠然轉身,清雋面容上浮現出一絲黯然苦笑。
也許從她回北京的第一天,他就已經錯失良機了,當時她說要留下來替葉翌寒包紮的時候,他無動於衷,現在卻是痛徹心扉。
有時候想起來,他不得不感嘆真是命運弄人。
左夫人眼尖的瞧見左智回來了,氣的臉色發青:“你還知道回來?剛才做什麼去了?一聲不吭的走了,你讓我的老臉往哪擱?”
她真是氣瘋了,早知道就不應該來參加葉家這場婚禮,這樣也不用承受這些笑話。
左智優雅落座,神態自然挑了挑眉梢,笑著應道:“媽,您火氣真大,這滿桌子的好酒好菜還不能讓您消火?”
他的漫不經心和她的著急上火形成了很大的落差,左夫人氣怒,保養極好的面容上鐵青一片:“你還說這種話?我吃的下嘛我……”
嗓音微頓,最後一絲臉面她到底還是沒有撕破。
兒子的心思她不知道有沒有讓葉翌寒知道,但她卻十分清楚,這個念頭必須趕緊打消,先不說其他,就那姑娘已經嫁做人婦,葉家和殷家都不是好惹的,要是兒子早點明說,她還能幫襯著出點主意。
畢竟當時男未婚,女未嫁,那葉翌寒就算也喜歡那姑娘,可他兒子還是有機會的。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在這麼多人的見證下,那倆人結婚了,他兒子要是再拎不清的跟著摻合進去成什麼了?就連她老臉上都難堪。
唉,說來說去,都怪兒子自己下手太慢,現在再來後悔有什麼用?
難得見母親這般失控,左智失笑,眼中流露出淡淡感傷苦澀,但很快這種情緒就被他壓了下去,他唇角上依然掛著閒淡微笑,忽然開口道:“媽,你上次說程叔叔家的女兒最近有空嘛?我想約她見個面。”
“你和她見什麼面?”左夫人正在氣頭上,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話一出口,她就愣住了,隨即目光緊緊盯著左智,眼底精光不定:“你答應上次的相親了?”
那程家的姑娘是她前陣子看中的,本想讓兒子下班之後有空就去見見,誰知道他死活不幹,為此她氣的沒辦法,好一陣子都沒臉上程家串門。
“嗯!”左智看了一眼場內依然熱鬧的場面,然後垂眸,眸色隱晦難辨:“您不是一直絮叨著讓我早點結婚給您抱孫子嘛?現在我想通了,打算好好相親找個好姑娘結婚,這樣也能讓家裡安心。”
他的突然轉變讓左夫人瞪大雙眼,眼中滿滿都是不可思議光芒,等過了好半響她才消化了這個事實。
見兒子神色自然,滿臉笑意,她反而蹙眉擔憂起來:“咱們不急,你慢慢找,這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可不能馬虎了。”
兒子不會被葉家這場婚禮刺激的吧?
左智微勾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