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場景,罷了,罷了,女人心海底針,他現在還沒這個本事能看懂女人。
寧夏心裡還有著小別扭,見他笑嘻嘻上前攙扶她,她更是怒火中天,有些惱怒將他推開,瞪著烏黑瞳孔,眼底閃爍著惱怒:“還不都是你害的,你這個混蛋,昨晚……昨晚……!”
說到最後,她羞紅著面頰,再也說不下去了,她臉色一向薄,青天白日的,那些話怎麼都說不出來。
可葉翌寒看在眼中卻覺得心窩子都軟了,他沒有絲毫生氣,仍舊笑意盈盈望著寧夏,眉梢眼角間透著歡喜笑意:“媳婦,昨晚都是我的不對,以後做這種事的時候,我一定顧及你的感受,你說疼我一定不再做了。”
也許她沒意識到自己現在這般有多美豔,但他卻都看在眼中,這樣粉頰含香的小媳婦真真是讓他愛極了,那日在方老二的會所裡,他們第一次之後,她醒來之後也是這般可愛招人疼的模樣。
瞪著琉璃般剔透雙眸,寧夏真心覺得和這個男人沒有共同語言,她明明就不是這個意思,可最後到他口中卻成了這樣。
但很快,她就生不起來氣,因為她發現,身旁男人目光漸漸變得幽深隱晦起來,眼底深處更是冒著綠光,喉間發緊,那模樣她太熟悉了。
驚呼一聲,她連忙拉過被單裹著嬌柔身軀,白淨面容上漂染兩朵紅雲,瀲灩清眸中難掩驚慌失措。
“老公,真的,你別來了,我身上還疼著。”
到了這個時候,她才在他面前服軟,眨巴著水靈靈大眼睛,一副讓人憐惜的嬌柔模樣。
葉翌寒一愣過後不由想笑,壓下晨起時的蓬勃,他笑容璀璨望著撒嬌求饒的小女人,低沉嗓音中透著歡愉:“媳婦,是你一大清早就誘惑我,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早上最是容易血脈噴張的嘛?”
他深刻俊顏上掛著邪魅笑意,一副得意做派。
寧夏看在眼中,氣的嘔血,但也主動在這個時候不應該和他做對,不然結局自然是又被他撲倒吃幹抹盡。
……
新婚第一天,葉翌寒心情十分的好,抱著能啃不能吃的小媳婦,他自然不願虧待自己,除了沒進去,該做的一樣都沒少。
最後的最後,自然就是某男興奮得瑟的起床出去做早餐,而寧夏則是倒在床上累的連指尖都動不了了。
睜著烏黑瞳孔,寧夏揉著痠軟腰肢,有些愣愣望著屋頂上方的水晶吊燈。
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個男人無恥中透著野性的畫面,其實他看上去真的不像是個三十四的男人,在她面前,他總是那麼孩子氣,讓人容易忽略他的年紀。
想到昨天的盛大婚禮,寧夏忍不住捂臉痴痴一笑,如果說六年前和徐巖的訂婚宴是她的噩夢,那昨天奢侈祝福的婚禮的,無疑是一種幸福。
現在大家都知道她是葉家長媳,是他葉翌寒名門正娶的媳婦,這樣的承認,讓她更加有安全感。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葉翌寒清潤含笑的嗓音:“媳婦,出來吃飯了,我用豆漿機做了豆漿,你出來嚐嚐。”
他永遠都是這般,將她的話記的這麼清楚,她不過是說了一句,懷念以前爸爸做的豆漿,沒想到今早他真的做了。
從床上起身的寧夏素雅小臉上浮現出淡淡欣慰笑意,她抿著紅唇,有些迫不及待的從房間裡出來。
此刻的葉翌寒身上繫著田園風格的圍裙,和平日裡剛毅黑沉的性子大不相同。
這已經不是寧夏第一次見他居家休閒的進廚房做飯了,但每次見都有不同的感受。
比如現在,他正彎腰將新鮮豆漿倒進玻璃杯中,秋日陽光透過窗戶打進來,照在他完美側臉上,說不出的俊顏瀟灑。
一個人男人能把一個最簡單的事情做到這般絕豔迷人,不可不說是氣質使然。
寧夏不知道,此刻她眼中笑意有多濃,她抿著紅唇走了上前去,清淡鳳眸中閃爍著瀲灩光輝,看著慢桌吃食,由衷感謝:“老公,你真的好厲害啊。這麼短的時間,就做了這麼多好吃的出來!”
她嫁的這個男人,在我是人人敬佩的葉隊長,在家中卻只是她一個人敬仰的丈夫。
在她面前,他不再是黑麵閻王,而是簡簡單單她的老公,和這個世上所有男人一樣普通。
葉翌寒抬眸,看了一眼身旁眼露星光的小媳婦,唇畔邊不由浮現出一縷笑意。
他說的那般輕鬆簡單:“為我媳婦做早餐,我感到很幸福。”
聞言,寧夏心中陡然一窒,她快速抬眸看了葉翌寒一眼,眼中閃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