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對農家的家務也是很熟悉的。
張桂平走的時候,姚四海給張桂平準備了不少東西。
“這些蔬菜都是我們自己種的。用的都是農家肥,也沒有打農藥。你拿點一會去吃。吃完了,再過來拿。還有這兩隻雞兩隻鴨,你跟桂山一人一半。你帶回去給桂山。”姚四海一袋一袋地方張桂山尾箱裡放。
“叔,媽,你們不用拿這麼多。家裡東西也不少。你們老人家要自己吃好。”張桂平說道。
“這些都是你們城裡人說的綠色蔬菜。花錢也買不到。我們自家種的,吃了放心。”姚四海說道。
胡葉梅卻將張桂平拉倒一邊,揹著姚四海說道:“桂平,以後沒什麼事情,你別往這裡跑了。我知道你是什麼目的。你們兩兄弟以前根本就沒把你們姚叔叔當人。現在眼看著我們這裡拆遷了,有拆遷款,還有安置房了。你們兩兄弟一個個跑得勤快了。媽是老糊塗了,但是心裡是明的。”
“媽,你這麼說。真是太傷我的心了。天地良心,我要是有半點這種成分在裡面,不就不是人。你要是這麼說,我以後就不過來了。免得你認為我是衝著你們的錢來的。我現在雖然混得不怎麼樣,但是家裡也不愁錢花。老二家裡雖然不富裕,但是日子也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我們來,主要是心裡覺得以前虧欠姚叔叔太多。”張桂平似乎很生氣。
“別說了。我不管你們是真心實意來也好,還打著主意來也好。我跟你吧說說明白。你姚叔叔的錢,我是一分也不准他給你們的。他最難的時候。我們把他仍在醫院裡不管不顧。我要是知道他們這裡能夠拆遷,我是死也不會跟他把手續給辦了的。我就是擔心你們兩兄弟,傷了你姚叔叔一次,再傷他二次。那我真的不是人了。”胡葉梅想徹底打消兩個兒子心中的念頭。
張桂平半響才說道:“我不是衝著你們的拆遷款來的。你給我,我也一分不要。以後我還會來看你們。”
張桂平開著車走了。
姚四海看著張桂平的車不見了蹤影才進了家門,看見胡葉梅不高興。連忙問道:“葉梅,桂平來了,你怎麼不高興了?”
“四海,我是心裡擔心啊。我這孩子沒教育好,從小太慣縱他們。沒有讓他們從小就明白事理。你以為他是過來看我們來的?他是為了咱們的拆遷款來的。我這兒子心態狠了。我真是擔心。將來他們又會傷害到你。”胡葉梅說道。
“你擔心個啥啊?錢在我們手上,他們想拿也得我們願意啊?將來我們百年了,東西總得留給他們。我又沒有個兒女。不過葉梅,我有點事情想徵求你的意見。姚紅一家家庭情況比較困難。他們那個地方比較偏僻,拆遷也拆不到他們那裡去。我們這房子,本來是我們家裡的祖屋。按理,姚紅也該佔一份。人頭費、土地出讓費這都是該我們的,但是這房子將來要拆遷了,我想從裡面拿一份給姚紅。你看怎麼樣?”姚四海問道。
“當然該拿啊。不說這是祖屋該有姚紅一份,就是沒有,妹妹家裡困難,哥哥不應該救助一下?桂平、桂山兩兄弟不是你們姚家的血脈,你不嫌棄,幫我把他們扶持大,送他們讀書。當年他們買房子的時候,你也拿了錢。你自己的妹妹家裡,當然要扶持啊。要不是姚紅,你就是死在中心醫院,也沒有人去管。”胡葉梅忍不住哭了起來。
“那就這個。”姚四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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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山中心醫院急診科。
蔣玲玲匆匆來到急診科。
“秦大夫。”
蔣玲玲才叫出這三個字,急診科已經是轟然大笑。在上班的時候,蔣玲玲還是習慣叫秦川“秦大夫”。但是在別人耳朵裡總是有些怪異。
不過這一次蔣玲玲的神色卻很焦急:“醬油廠有工人被燙傷,讓我們立即派醫生過去。
秦川立即站了起來,秦川團隊的人也慣性一般站了起來。何小康還在休假,科室裡麵人數不多。
“楊耀青,呂書壘跟我去一趟。”秦川說道。
張景州連忙說道:“小川,要不我去,你留下。這一陣你老跑院前,身體就算是鐵打的,也會累啊。”
秦川搖搖頭。笑道:“這一點算什麼?不是我信不過你。這燙傷你處置得不多。還是我去比較好。醬油廠燙傷,也沒有說是什麼情況的燙傷,不過看起來,應該非常麻煩。否則他們早就自己送到醫院來了。既然打電話過來,肯定是非常棘手的狀況。走,我們出發!”
秦川簡單地說了幾句,東西已經準備完畢,提起急救箱就往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