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失血過多,盧昊坤的臉色有些發白,神色也非常虛弱。必須進行輸血和止血。
盧昊坤的血止住之後,盧昊坤的父母也趕到了醫院。
“劉老師。昊坤怎麼了?怎麼還送到中心醫院來了?”盧偉臣的語氣裡已經帶著質問的語調。
“盧昊坤爸爸,盧昊坤與同學在下課的時候玩耍,不小心撞到了一起。”劉厚澤神色有些尷尬。從盧昊坤爸爸的語氣中,他已經看出來,這人不太好講話。
“不小心撞了一下。用得著來中心醫院麼?我們父母將孩子交給你們學校,是讓他們在學校裡學知識的,不是學武功的。現在一個家庭只有一個孩子,孩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一個家就完蛋了。劉老師,我這個人說話有些不中聽,但是我的心情,希望你能夠理解。”盧偉臣說的也是實際情況。現在的國情就是這樣。城市裡工薪階層的子女一般都是獨生子女,一個孩子往往承載了兩個家族的希望。所以孩子的意義無比重大。往往一個孩子的悲劇,會導致兩個家庭的悲傷。
秦川有些同情地看了劉厚澤一眼,這年頭當老師的也不比醫生容易。兩個神聖的職業都已經從神壇上跌落下來。媒體與公眾都盯著這兩個群體的任何一丁點問題,一個小問題往往會無限放大。幾百萬人群裡面出那麼幾個敗類,本來是極為平常的事情,但是放大了之後,這兩個群體似乎一下子成為大眾的對立面。整個社會都在笑貧不笑娼、道德敗壞,卻要求這兩個群體出淤泥而不染,確實有些滑稽。
“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