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搓手。
“你們不吃麼?”蔣玲玲現在是一個人吃兩個人的飯,肚子早就有些餓了。正準備下筷子的時候才發現桌子上只擺了兩碗麵條。
“你別管我們。我們農村裡的人早飯都吃得晚。這個時候吃也吃不下。”張守成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先吃吧。”秦川說道。
等秦川與蔣玲玲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張守成實在有些忍不住了:“秦老師,那房子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秦川放下了筷子,故意裝糊塗:“什麼方子?你說張天成的那麻藥方子?”
“不,不是,我是說房子。昨天看的那房子。張天成說的倒是實話,那房子確實是我小孩子的房子。但是現在兩個兒子都已經分了家。他的事情我也做不得主。昨天他叫價是高了一點。昨天晚上我跟他好說歹說,他總算同意可以適當少一點。現在修一棟那麼大的房子,沒有個三十萬,根本不可能修得好。他那房子,也確實住過幾年了。你又是上面來的領導,二十五萬就行。秦老師,你看怎麼樣?”張守成問道。
“二十五萬就二十五萬。不過我要籤合同,房子要過戶。畢竟我不是你們前山村的人。到時候,萬一起了爭執,有理說不清。”秦川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這一點錢對於秦川來說根本不算了什麼。沒有必要去扣這點錢。
“這個沒問題。我立即讓我兒子從城裡趕回來。他這房子辦了房產證的。手續辦起來很簡單的。”張守成心裡歡喜得不得了。比原計劃又多了五萬塊。本來一家人商量好,直接二十萬賣給秦川的,但是張守成臨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