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肯定遠遠的離開那個該死的女人。
沒有緣由可講,也沒人站出來替他求情,站在旁邊的一個漢子手起刀落,血淋淋的腦袋就被人提在了手裡,大街上躲在遠處的百姓一陣驚呼。
不遠處又趕來一大群人馬,粗略估計,起碼不下百數,為首的漢子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看來也是有武功傍身的一流護衛,臉上揚起的驕傲和隱隱散發出來的威勢不是一般的二流子護院之流。
“前面的軍隊速速讓開,你們主將是誰,出來說話。”
濃濃的優越感,面對全副武裝的軍隊盡然沒有一點怯懦,聲如洪鐘,底氣十足。
張猛朝這邊看一眼,嘴角一斜,輕笑一聲,隨即就不屑一顧,端端正正的坐在馬上,靜靜的盯著雁來樓裡面。
身邊的小將揣摩到了意思,策馬過來,也不管這個漢子後面重重護衛保護的馬車裡到底來了什麼樣的大人物,張口就喊道:“我家主將也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趕緊給老子滾蛋,不然打斷你狗腿丟寧州河裡餵魚。”
比囂張比跋扈,軍伍的小將絕對比起皇宮的大內高手都絲毫不讓。
“你…你們找死,給我上…”
當面的漢子大手一揮,抽出腰刀就要幹蠢事,後面馬車裡的衛徵就是他的底氣。
“哈哈…”
笑聲震耳,齊整整站好的一千士兵好像看見最好看的笑話,百十個護衛要衝他們這一千精兵,簡直笑得都直不起腰來了。
後面面的隊伍裡走出來一個衣著光鮮的男子,約有二十多歲的年紀,鼻樑高挺,玉樹臨風,還帶著幾分文氣,他上前先是一抱拳施禮:“小子宋新,還請將軍行個方便。”
“宋新?很有名嗎?你們有誰認識?”
沒有張猛的命令,就是皇上來了他們也不會讓步,為首的小將故意大喊一聲。
“哈哈…不認識…”
身後計程車兵們齊齊回答,笑得前仰後合。
宋新面色一僵:“小子不才,今年科考一甲榜首…”
“這是新科狀元…”
旁邊的漢子得意的說道,意思是他們這群人真的來頭很大,隨便站出來的一個人都是新科狀元。
“狀你娘…趁老子還沒發怒之前趕緊滾蛋…”
說不定後面真的有大人物,小將懂規矩,要打就直接打了好,一五一十的把身份擺明了再動手,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前者可以說是誤會,後者就只能是故意為之了。
“給臉不要臉…”
騎馬上的漢子也不滿意了,舉刀就要衝殺。
衛徵老得都快走不動路了,兩個年輕一點的男子一左一右的把他攙扶過來,他說道:“沒想到盡然是張大人親臨,衛某有禮了。”
既然正主都出來了,張猛也不能不給衛徵這個面子,論官品,衛徵還要比他大個半截。
扯著韁繩走過來,也不下馬:“衛大人不好好呆在京城檢查百官,跑我南域來作甚?”
衛徵也不和他打機鋒,直接進入正題:“有故人在,前來探望一番,還請張大人給老朽這個薄面…”
“哈哈…衛大人身為御史大夫,朝廷的規矩你比我懂,張某是個粗人,只聽皇上的命令,不見聖旨,無論是誰,也不能命令張某做任何事情,不知衛大人的故人是誰,姓甚名誰,知曉了緣由,說不定張某可以為衛大人徇私一次。”
衛徵知道張猛是個牛脾氣,交情好了讓他做什麼都可以,就像現在這樣,自己的護衛頂撞在先,張猛肯定不會給他面子。
他思索片刻:“姓喬名月,此刻正在雁來酒樓之中,望張大人行個方便。”
“哦…”張猛眼睛一瞪,臉上的隨意一掃而空,沒想到這個堂堂的御史大夫遠行千里而來盡然是為了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又是懷王千嚀另萬囑咐要小心保護之人。
心裡尋思一番,說道:“不知見她所謂何事?”
這句話就問的僭越了,要是衛徵真的回答了張猛定然會成為笑談,堂堂的從一品大員,在張猛這裡低三下四成這個樣子,以後還怎麼服眾。
“張大人,莫非真以為老夫不敢不硬闖不成,老夫這條賤民丟這裡,想必你張大人也不會好過。”
別看衛徵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觸及了底線的事情他可是毫不含糊。
“給我衝,老夫倒要看看張大人敢不敢把我們這群人都砍死在這裡。”
大官都是有血性的,衛徵命令一下,直接硬來了,他都豁出去老臉不要跟張猛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