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是大名鼎鼎的宮廷御廚,伺候過當今皇上。
這道菜吃過嗎?知道叫什麼名字嗎?”
戴元搖頭:“沒吃過,叫什麼名字?”
“哈哈…這是青雲罩頂,知道是怎麼做的嗎?”
戴元繼續搖頭,不過依舊還是很配合:“不知道,怎麼做的?”
“哈哈,這可是一刀鮮最為有名的名菜,我每次來必吃,青雲罩頂,故名思議,就是清蒸人腦花,這取材也是很有講究的,必須是年紀六週歲以下的童男才最為滋補,而且還得一刀鮮親自操刀,快速無比的一刀取下,才能保證鮮嫩,戴老闆有福氣,這次正好有食材…”
衛銘說著,盯著桌上的菜不自覺的舔了舔舌頭。
戴元早已經面色鐵青,看著這一桌子五顏六色的菜胸中一陣翻江倒海。
衛銘繼續一臉驕傲的說道:“戴老闆,不是我衛銘吹牛,這一刀鮮的手藝,絕對是天下第一,為了顯示我們衛家的誠意,這一頓,絕對讓您終身難忘。”
戴元即便為人再穩重,面對如此張揚,食人腦的衛銘,他也忍不住要奪門離去,感覺面前站著的男子已經完全不能用黃毛小子來形容,而是吃人的惡鬼。
“老闆,我要的是黃瓜、皮蛋湯,不是黃瓜皮、蛋湯,號稱齊州一絕的一刀鮮酒樓難道連一個黃瓜、皮蛋湯都做不出來嗎?”
正當戴元準備拂袖離去,外面一個粗狂的聲音喊了起來。
接著,又一個暴怒的聲音揚起,“去尼瑪的一刀鮮,老子要的是**果,你拿些菠菜頭子算怎麼回事啊!”
聲音很大,地震般的傳遍了整個酒樓。
過堂上一個男子從桌位上站了起來,搖著頭嘆氣,往門外走:“某昨日從西郊而來,路過一個食鋪,食之,便覺世間再無味,齊州第一酒樓,哈哈…狗屎不如。”
另外一個聲音附和而起:“這位兄臺所言極是,胥某昨日嘗過那個食鋪,今日特地來對比一下號稱齊州第一酒樓的一刀鮮有什麼過人之處,不料,盡是連一個小小的路邊食鋪都不及萬一,真是言過其實。”
說著,又一個人嘆息的走出了一刀鮮酒樓。
剛才叫囂黃瓜皮蛋湯的聲音咦了一聲,大聲道:“聽你們這麼一說,這才想起來,這黃瓜皮蛋湯我也是第一次在西郊的路邊食鋪吃到,這一吃就忘不了那味兒,想著再到這齊州第一的酒樓來回味一次,不料…”
“這位兄臺,那還等什麼,不如咱們結伴而行,西郊再吃一次路邊食鋪如何?”
“自當如此…”
……
接著,大批食客出了酒樓,直往城西而去。
剛才衛銘還在戴元面前吹噓這一刀鮮的菜食天下第一,沒想到,突兀的蹦出這麼一場好戲,他感覺這些人的話簡直就是在生生的打自己耳光,連臉都有些生疼。
他凝目望去,只見戴元正陰沉著臉看著自己,他說道:“哼,這就是你衛家的待客之道?繡品做好了,比什麼都強!”
說完,戴元拂袖而去。
衛銘愣了愣,隨即臉上湧起一陣狠辣之色,大叫道:“來人,給我到西郊去看一看是誰在哪裡擺了食鋪,把廚子給我抓到面前來,我要親自剁了他的手。”
下人不敢看衛銘,低聲應了聲是,就滿身殺氣的出了酒樓。
……
齊州城西郊,喬月的食鋪開了不過三天,不過只有三張食桌已經完全不能應付。
一大早的,喬月這裡早都排成了長龍,大多都是前些天在喬月這裡吃過東西的回頭客,當然,也有路過的行人不斷加入進來。
從一大早開始,直到正午時分,喬月甩了甩膀子,最後一波客人終於是滿意的離開。
生意越做越好,疲憊的同時,喬月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心裡更是對怪人送給她的“四方體(ipad)”佩服不已,裡面的菜式喬月只學會了冰山一角,掙錢,對她來說好像已經容易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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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阿蓉
正午過後,天空開始飄起了濛濛細雨,還沒出冬,細雨帶著濃烈的陰冷,官道上來來往往的人也少了許多。
下午時分,張惠雲剛從筆架山那邊回來,阿蓉早就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忙不迭的湊上來,急色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