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叔叔繼續如演戲般耷拉下腦袋,又把帽子蓋在腦袋上,裝出一副很瞌睡的樣子,全身上下繼續隨著火車的顛簸晃動起來。
剛接過身份證,看了一下身份證的姓名“劉志鵬”,心道:“叔叔明明和我一樣都姓張,身份證怎麼會是劉姓呢?”
當乘警走到剛這排座位的時候,剛主動把身份證交給了乘警,道:“六個人帶一個小孩。”
乘警斜眼看了看,隨口指著座椅上的農民,道:“是這六個?”剛點了點頭。乘警就站著在本子上寫了起來,寫完後,乘警把身份證遞給剛,也沒多啃一聲,又到下一排座位去查了。
當乘警走出車廂的時候,剛把身份證還給了叔叔。火車繼續如一條巨龍在田野間嘶鳴怒吼著駛向遠方,車廂裡的乘客繼續在乾癟癟的硬座上或是看書或是打牌或是塞著耳機聽音樂。
看著飛馳而過的景物,此時坐在硬座上的剛,耳邊只剩下“咣噹!咣噹!”的火車聲。
乘警走後,列車長又來了,不過與前面的來者不同,列車長似乎更像是在檢查工作。只見這位個子不高、身材矮胖的老女人,挺著豐滿的前胸,胸前帶了個“列車長”的牌子,趾高氣揚地在車廂裡站了一會兒、四處一望,似乎大有些指點江山的架把勢,然後繼續挺著胸脯,抬起腳下的高跟鞋,向著下一節車廂雄糾糾地去了,很有一番領導的派頭!
看到此景,剛心道:“呵呵,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