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蘇銘斬出了全力。【文字首發】
這一劍,蘇銘的身軀如冰雕,他的意識裡,唯有斬去的那巫族老者。
就在蘇銘身軀急速墜落,這一劍直奔那老者頭顱,已然不到數丈的剎那,巫族老者雙目驀然閃爍,嘴角再次露出了殘忍,隨著此殘忍之笑的出現,他之前的那些驚慌的表情,全部煙消雲散。
“原來你還是一個蠻族神將你終於出來了,看來這一劍,就是你最後的手段”巫族老者猛的抬頭,他的右手抬起,向著來臨的蘇銘,一指點去。
他在方才那一瞬間,的確被奪靈散凝固了身子,也的的確確是被這奪靈散的出現,被那神識的出現所震懾,但他的修為要超出蘇銘太多,即便是凝固也只是剎那,於蘇銘衝出的瞬間,他已然恢復了行動。
他之所以保持掙扎的動作,是其老奸巨猾的腦海裡,對蘇銘身上的種種奇異,產生了一絲忌憚,他忌憚的不是蘇銘的本身,而是其還有什麼在他看來詭異且震撼的手段。
他儘管言辭上對蘇銘不屑,但實際上在交手的開始,就對蘇銘有了足夠的重視,以他的年紀,很多事情絕非表面所顯露的那樣,不屑之時外在,真正的重視,是不會露出,而是在出手間爆發的。
能作為一個部落的巫公首領,其心機絕非空空。
直至此刻看到了蘇銘現身,斬下的這一劍,他才徹底的放心下來,他認為,自己方才沒有露出絲毫破綻,等於是給了對方一個機會,在自己無法移動身體的情況下,換了任何人,面對修為高出自己者這一次機會,都將拿出全力,拿出最強的手段,去重創對方。
因為這或許,是唯一的機會了,巫族老者相信,就算是換了自己,也會如此
所以,在看到了蘇銘的這一劍後,這巫族老者,放心了,他陰沉的笑容中,那揮去的一指,在伸出的過程裡,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驀然被一片黑色的鱗片覆蓋,轉眼間,這一指看去,已然不再似人的手指,而是化作了野獸之指
那指甲的蔓延,漆黑無比,那手指的鱗片,散發出陰森邪惡的氣息,這一指點在半空,與蘇銘斬來的那一劍,轟然間,碰到了一起。
咔咔之聲隨之轟鳴而動,蘇銘的天寒劍,其外冰層出現了大量的裂縫,那裂縫蔓延之下,使得這天寒劍立刻碎裂崩潰,從雙手大劍,再次化作了那尋常之劍,這才停止了碎裂,但其上卻是依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縫。
蘇銘的雙手以及全身,更是在這老者的一指之力下,其雙手覆蓋的冰層爆開,蔓延全身時,他身體上的所有冰層,轟然崩潰。
在這身體冰層崩潰的同時,蘇銘又一次的感受到了那陰冷邪惡的氣息卷在身上,衝入其體內,讓他身子有了顫抖的同時,耳邊似再次聽到了那帶著咀嚼之聲的詭異喘息。
他張開口,噴出一大口鮮血,面色蒼白,雙目黯淡間身子被這股大力狠狠地轟入,在半空倒卷中,他身體的神將鎧甲,在快速的崩潰與癒合間,最終還是四分五裂,使得他的身體爆出了血霧,尤其是胸口的傷勢,被撕裂開來,鮮血隨之四濺。
轟的一聲,蘇銘的身軀落在了地面上,他的身後是一顆大樹,在落下時,因這震動之力,讓他的嘴角又溢位了鮮血,他的雙眼已經失去了光芒,掙扎的靠在那大樹上,死死的盯著那巫族老者。
蘇銘的右手在身旁隨意的握著,外人看不到他的掌心,看到的只是那仿若無力的掙扎。
那老者一指之力,看似尋常,可實際上,這是那老者的全部之力凝聚在這一指間,若這一指可以對抗,則可對抗此人一切神通
看似一指,實則全部
修為之間的懸殊,使得蘇銘沒有辦法,去抵抗這一指,尤其是那老者根本就沒有被奪靈散凝固身軀,他只是在yin*蘇銘現身出手罷了。
巫族老者右手緩緩放下,在收回的過程中,其手指從瀰漫了鱗片的樣子裡迅速恢復,當完全放下時,已經恢復了人指的形狀。
一道細微的傷口,出現在他的指肚上,有一滴鮮血滲透出來,這老者把手指放在嘴裡,添去了鮮血,帶著殘忍的笑容,向著靠在大樹下的蘇銘走去。
“可惜了這麼一個苗子,你的師門竟讓你獨自一人來到了巫族……憑白的便宜了老夫。否則的話,若是給了你時間,當你的修為再高一些,怕是老夫遇到你,也將不是對手了。
甚至若你這次真的逃走了,有了與我巫族如此生死的交戰,怕是下一次遇到,要再擒你,將會更難
丹荒、神識、神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