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若沒有牌子也並非不可以,但若有了牌子,則會簡單很多。
錢辰一聽此話,立刻拍了拍胸口,從懷裡取出了一個藍色的令牌,恭恭敬敬的遞給了蘇銘。
“陳師兄,這牌子別看只是藍色,但這可是雜役處的最高令牌,拿著此牌,甚至都可以去內宗,不過……會在內宗山門內被攔住,需要內宗有人召見才可進去。”
蘇銘接過令牌,向著錢辰點了點頭。
錢辰立刻精神一振,蘇銘的這點頭,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最大的認可,這讓他一時之間有些激動起來。
蘇銘沒在理會錢辰,拿著牌子轉身離去。
直至蘇銘走了很遠後,錢辰還恭敬的站在那裡迎送了片刻,這才一臉春風得意的歸來,向著那幾個雜役揮了揮手,顯然是心情大好之下,放過了這幾人。
走在這條邪靈宗的山階上,兩旁豎立著一尊尊雕像,冤魂繚繞四周,可卻不敢有絲毫的靠近,蘇銘一步步向著上面走去,他沒有選擇夜晚暗中前往,而是在這清晨前去。
因有那藍色的牌子,這途中的那些隱藏的禁制,在蘇銘的邁步中,在那藍色牌子的閃動之下,他從容的踏過,直至來到了靠近二層閣樓,也就是問心殿的那條分支小路時,蘇銘被兩個站在那裡的外宗弟子,阻攔。
這兩個弟子神色麻木,雙目冷漠,彷彿沒有絲毫情緒在內,此刻盯著蘇銘,一語不發,阻擋了去路。
蘇銘神色淡然,直接將手中的藍色牌子向二人拋去。
“下峰陳蘇,承問心殿之命到來。”
那兩個冷漠的外宗弟子其中一人接過了令牌,皺起眉頭看了蘇銘一眼,他沒有接到命令有下峰之人會來之事,但看了一眼這藍色的令牌後,他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向著問心殿而去。
問心殿,這二層閣樓內,此刻那少女正默默地打坐,神色一片陰沉,她本以為昨夜對方會出現,但等了一夜,絲毫不見蹤影,此刻已然天亮,想來對方有所顧忌,怕是要在夜晚時,才會出現。
正心煩時,她皺著眉抬起頭,看向閣樓外。
片刻後,一個恭敬的聲音從這閣樓外傳了進來。
“稟殿主,有下峰弟子陳蘇求見。”
這少女心煩的很,聽聞陳蘇二字時,腦中浮現出了幾個月前那呆頭呆腦的少年,此人之後被送到哪裡她沒去在意,現在這麼一聽,顯然是發配成了雜役,這少女也沒多想,立刻喝斥起來。
“一個雜役拜見,你也要前來問詢,若是一天有數十個雜役都來拜見,你是不是也要來問詢數十次!”
閣樓外那弟子冷漠的神色成為了尷尬,神色裡更有一絲惶恐,連忙跪地稱是,內心對蘇銘已然記恨,起身後正要離去決定好好收拾收拾對方時,突然的,他身後再次傳來那少女的聲音。
“等等,此人有沒有說為何要來拜見?”二層閣樓內,那少女忽然內心一動,儘管她覺得有些匪夷所思,自己的這個念頭實在是太過荒誕,可還是下意識的問了這麼一句。
“稟殿主,此人說是受您的命令而來,否則的話弟子也不會前來問詢……”這邪靈宗弟子神色有些委屈。
那少女雙目驀然一閃,沉吟了片刻後,傳出了話語。
“讓他進來!”
那邪靈宗弟子一愣,儘管不解,但卻不敢表露出來,內心對於蘇銘也有所遲疑,收起了方才要報復的心思,快步走向問心殿外的山門處。
不多時,在他的引路下,蘇銘重新的來到了這裡,他一路神色淡然,看著四周明明在寒冬可依舊存在的花花草草,感受著此地那濃郁的天地之力,直至來到了那二層閣樓外,身邊那個邪靈宗弟子遲疑了一下,後退幾步,站在那裡。
“你下去吧。”二層閣樓內傳出那少女的聲音,這聲音很冷,那邪靈宗弟子聞言立刻稱是,低著頭,匆匆的離去。
在他離去後,這閣樓內外,便只剩下了蘇銘與那少女二人。
“老身什麼時候對你傳了召見之命!”片刻後,那二層閣樓內傳出一聲不耐的冷哼話語。
蘇銘神色依舊平靜,看了那閣樓一眼後,緩緩開口。
“見我來了,還不下來拜見!”
這句話一出,在那少女耳中,如石破天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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