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劇烈,讓炎裴晨皇身子輕輕一顫,甚至呼吸都瞬間急促了一些,雙目收縮之下,露出一股駭然與強烈至極的驚恐,讓他頭皮發麻險些下意識的就要立刻站起逃遁。
他身子的輕顫,頓時引起了蘇軒衣的詫異,在蘇軒衣看來時,炎裴晨皇的神情已經恢復,他的驚恐駭然,已經被從容掩蓋,以他的修為,這世間能讓他如此畏懼之人屈指可數,蘇銘正是其一,故而才會在看到蘇銘,且聽到蘇銘話語時被驚駭,幾個月前道晨真界的一幕,蘇銘已經將這炎裴晨皇徹徹底底的震懾住。
沒有理會蘇軒衣看來的目光,炎裴雙眼緊緊的盯著蘇銘,之前蘇銘聲音傳來時,他就覺得有些耳熟,當蘇銘的身影顯露出來時,炎裴晨皇心神猛的震動,他雖說從未看到過蘇銘的樣子,但那聲音……他這一輩子都絕不會忘記。
那如噩夢般的聲音,那種翻手可決自己生死的聲音,那第九峰外,哪怕是現在想起也都後怕的一幕幕,讓炎裴晨皇瞬間就認出了……眼前這個人,正是當初在九峰宗門外那個可怕的,讓他自身驚恐至極的老怪!!
“是他!!就是他!!”炎裴晨皇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嘶吼,他的頭髮越加的發麻,甚至手腳都瞬間冰冷,但神色上卻不露絲毫,只是其內心已經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驚濤駭浪。
“該死的,我已經離開了道晨真界,我已經限制了所有暗晨逆聖之修不要招惹第九峰,我甚至……甚至都沒有再踏入道晨真界半步,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他還是追殺到了這裡,我……我……”炎裴晨皇面色隱隱蒼白,他的腦海瞬間浮現無數念頭,但每一個念頭都在浮現的一瞬,都在想起了蘇銘的可怕的修為後,立刻粉碎。
炎裴晨皇的種種表現,外人看不真切,在蘇軒衣那裡看去,他看到的是炎裴神色不喜,皺起的眉頭似乎表達了一些對此事的不滿。
“讓晨皇大人見笑了,此人是蘇某的一位卑賤的奴子,今日來壞我子嗣大好的日子,必叫此人血濺當場!”蘇軒衣寒聲開口時,轉頭冷冷的看向蘇銘。
他不知道,他的這番話,在炎裴晨皇那裡掀起了更為強烈的風暴,這種強烈的程度甚至超越了炎裴看到蘇銘突然到來,險些將炎裴晨皇震撼的神色大變直接站起。
“你……你說他……他是你的奴子?”炎裴晨皇內心大浪滔天,嗡鳴中有些思緒不了此事的樣子。
“曾經是,蘇某憐其卑賤的出身,賜予奴子身份,但此子不知好歹,恩將仇報,壞我好事!”蘇軒衣目中殺機更濃。
炎裴身子一顫,看向蘇軒衣的目光裡隱藏了古怪,但同時內心卻也鬆了口氣,暗道這恐怖的老怪此番原來不是來找自己,而是找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蘇軒衣。
“他卑賤……呃……他若是卑賤,他奶奶的我就從來沒見過比他還尊貴的人了,若他還卑賤的話,那我算什麼,整個暗晨逆聖,又誰敢說比他尊貴?
就算是我,若非是害怕此人殺機起,都想要去拜見一番,若能給予一些指點,那就是造化!這蘇軒衣要不是腦袋壞了就是不知曉真相,竟敢說這位可怕的前輩卑賤,還說是他的奴子……”炎裴晨皇毫不遲疑的立刻站起身,向著一旁快速邁去,離開蘇軒衣遠了一些,生怕因自己的座位,讓蘇銘誤會……
臨走時他還不忘要一把抓向阿公墨桑,要將墨桑也帶走,畢竟他承諾過蘇軒衣要親手將此人滅殺,以他的身份,他是晨皇,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原則,就是承諾。
甚至在他內心,對蘇軒衣很是同情,暗道顯然這蘇軒衣不知曉眼前這老怪的可怕,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可若提醒的話他又怕得罪蘇銘,但若不提醒,他又覺得這蘇軒衣是自己選擇的棋子,不好這麼看著此人陷入進去,自己應該盡一些道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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