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赫然在這牧童的額頭上燃燒起來。
“片刻後,在下的極為好友便會前來,還沒自我介紹,在下本名因所在紀元的浩劫而選擇了遺忘,道號也在歲月裡隨明悟而不斷改變,如今的我,道友可稱呼為……半補子。”牧童話語間,舉起酒杯,看向蘇銘。
道號這個說法,不是蘇銘所在紀元的稱呼,顯然是在多個紀元前,屬於這牧童所在時間的一種稱呼,蘇銘拿起酒杯,微微開口。
“蘇銘。”
“蘇道友,遠來是客,今日在下便為你接風。”那牧童哈哈一笑,拿起酒杯一口喝下,雙手舉杯傾斜,示意已盡。
蘇銘笑容淡然,舉起酒杯喝下其內酒水,那酒水一如腹中頓時化作一股熱流流轉全身,然後又從全身各處猛的激發,直奔咽喉,化作了一股難以形容的辛辣。
可這辛辣只是維持了一息,頓時又變成了一股芳甜,使人張開口時。撥出的氣息裡都帶著這股芳甜之意。
“如何?”牧童抬頭目光落在蘇銘身上。
“很好。”蘇銘閉上眼感受了一會,睜開雙目時,露出讚賞,他即便是不會喝酒。可也能感受出這酒水的確可稱之為瓊漿。
“我半補子的酒,一向只請同道去喝,就算是在這天缺界,能有資格喝下此酒的。也不足一掌。”牧童臉上帶著笑容,略有自傲的放下酒杯,抬頭看先上方的天空。
“又再吹噓,若非你半補子的酒內加入了外界蒼茫中的奇獸之血,又豈能如此讓人著迷,來來來,快給老夫準備一罈。”一聲沙啞的長笑傳來時,驀然間從那上方的天空中,浮現出了一張巨大的面孔。這面孔直奔大地而來。可卻並非越來越大。而是越來越小,瞬間降臨時化作了一個穿著紫色長袍的老者,這老者身子高大。臉上儘管有不少皺紋,但也能看出年輕時必定俊朗。
此刻其身化作一道紫芒。瞬間出現在了牧童的身邊,一把拿起案几上的酒杯,一口喝盡後長嘆一聲,坐在了一旁。
“這位道友想必就是之前散開了神念之人吧。”這紫袍老者剛一坐下,立刻看向蘇銘。
蘇銘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是目光看向上方天空,卻見那天空上此刻,竟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身影,那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衫的青年,這青年一臉冷漠,背後揹著一把大劍,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赫然是一股凌厲至極之意,邁步間,他就這麼的走入到了洞府中,坐在了牧童的另一側。
還沒等牧童去介紹,一個桀驁的森森笑聲,驀然從天空上傳出,化作了一縷黑氣,這黑氣急速旋轉之下,可以看到在其內有一個乾屍,那乾屍全身枯萎如同骸骨,唯獨雙眼內露出幽芒,正隨著黑氣,一步步走來,只走出了三步,就出現在了這洞府內,冷冷的掃了一眼眾人後,在看向蘇銘時其目光一頓。
“黑老鬼在其棺木內閉關,估計是無法到來,如今也算人齊,諸位同道,今日在下宴請這位蘇銘道友,請諸位前來相識,也算一場造化。”牧童目光掃過眾人,哈哈一笑。
“蘇銘道友,我先為你介紹這三人,這位紫袍的老者,是武意紀時的最強者,名字是什麼我忘記了,大家都叫他紫真人。”隨著牧童的介紹,那紫袍老者向著蘇銘點了點頭,儘管是第一次相見,但在這紫袍老者內心,對蘇銘極為忌憚,可也隱隱有些不服,若非如此,也不會親自來到這裡。
“至於這位道友,更是在天缺界內有赫赫聲名,也是其紀元中的最強,劍仙李邯,此人之劍共出三百九十萬七千八百九十一次,每一次,都死一人。”牧童繼續介紹。
“是三百九十萬七千八百九十二次,來時遇到一個不開眼的角色,被我拔劍殺了。”李邯淡淡開口,看向蘇銘時,眼中露出一抹凌厲。
“還有這位……”牧童看了眼那全身乾枯如骸骨般的身影,話語還沒等說完,此人桀桀笑了幾聲,自行開口。
“老夫枯木,喜噬血肉,奈何每一紀只有那麼兩次可以大肆吞噬的機會,如今算來,這一天已經不遠了,或許幾百年後被老夫吞噬的生靈中,還有和蘇道友相識之人。”枯木此言一出,牧童那裡瞬間皺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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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鬱悶,因為早上老婆讓我洗衣服,我看了一眼堆積小山的衣服,立刻愁眉苦臉,沒辦法,這個月誰讓是輪到我洗衣服了呢。
可我靈機一動,說我今天要三更啊,還要和讀者交流之類的,更是拿出大男子的睥睨,告訴她,老子威信人數過十萬,你還敢指使我幹活?信不信一個留言,讓十萬人譴責你虐待我。
於是被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