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敬完酒離開,魏平川道:
“這個一大三小有點兒意思啊。”
宣傳科長一臉無奈道:
“這小子除了放電影也就嘴上點功夫,酒量也差,幸虧沒挨個兒敬酒,要不然一會兒就得出洋相。”
婦聯郭主任扭頭看了眼許大茂道:
“這小子我有印象,嘴上功夫確實不錯,成天撩撥女同志,也就沒人告狀,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他。”
宣傳科長聞言一臉尷尬,自己手下人什麼德行他清楚,而且他也不敢反駁郭主任,宣傳科本來女同志就多,唱歌的,跳舞的,播音的。
成天在一起工作免不了有開玩笑的時候,偶爾也會蹦出來幾個葷段子。
這本來沒什麼,但在郭主任眼中這就是騷擾女同志,這樣的情況其實不止發生在宣傳科,每個部門都有。
婦聯的宣傳離不開宣傳科,郭主任經常去,聽到過好幾次。
加上許大茂本來就好色,個子高,長得也不錯,嘴甜,跟誰都能聊幾句,不可避免的就有了調戲女工的訊息傳出來。
但沒人舉報,所以郭主任也拿他沒辦法,聽到宣傳科長的話不由自主的就頂了上去。
“許大茂跟我是發小,住一個大院兒,這小子以前確實不怎麼樣,現在好多了,老婆孩子熱炕頭,愛跟人開玩笑,而且他老婆讓我盯著,許大茂要是敢亂來,先讓我揍一頓,回家再讓他老婆撓一頓,然後再交給郭主任處置。”張彪一臉期待的樣子說道。
彷彿就等著許大茂犯錯,然後名正言順的揍許大茂。
“噗呲……”黃舒婷看著張彪的表情沒忍住,笑道:
“張科長,我聽說食堂的何副主任和許大茂都特別怕你,不會都捱揍吧。”
“啥科長不科長的,叫彪子就行。
說到他們怕我那就有的說了,不過都是陳年往事,主要是不太光彩。”
魏平川趕緊打眼色,示意張彪別說了,其他人看到後紛紛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大茂還好,除了口花花也沒別的負面訊息,何雨柱就不一樣了,除了楊廠長和婦聯郭主任誰的面子都不給。
包括以前的後勤主任李副廠長也不行,誰打飯都敢抖勺,而且帶菜幾乎就是明目張膽的來。
紛紛起鬨想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平川還想說,被身邊的財務科長一把捂住嘴,他倆關係不錯,平時來往也多,所以才這麼幹。
但其實魏平川是在演戲,和張彪共事多年,私下來往也密切,這點兒默契還是有的。
一桌人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張彪,張彪一臉難為情的開始說往事。
從住進一個大院到第一次打架,一直說到參軍離開。
張彪說完,楊廠長問道:
“何大清就這麼不管不問?”
“何叔教育孩子就這樣,有本事你就打回去,沒本事就去練,練好了打回去。”
“那老許呢?那老小子可沒這胸襟。”後勤主任問道,聽那意思明顯和許大茂他爹是熟人。
“許叔出錢,許大茂找別的巷子的孩子一起揍我,最後我把南鑼鼓巷被我打服的孩子一起叫出去,又打了回來。
後來許大茂一個多月沒回大院兒住,再後來他就不敢在我面前炸刺了。”張彪笑嘻嘻的回應道。
郭主任眉頭一挑道:
“王大姐說的鑼鼓巷一霸就是你吧。”
張彪疑惑的看向郭主任問道:
“王大姐?是街道辦事處的王姨嗎?”
“對。”
張彪老臉一紅道:
“如果是王姨說這話,那隻能是我,從小到大因為打架這個事兒沒少麻煩王姨,而且我爹犧牲以後,王姨對我們孤兒寡母很照顧。”
張彪的家庭情況其他人不清楚,但主桌的這幾個人都知道,畢竟是一個科室的一把手,不明不白的就上位了,總得了解一下。
隨後,張彪一臉疑惑的問道:
“郭主任,您和王姨是親戚?”
“別叫主任了,不嫌棄就叫一聲郭姐吧。
我跟王大姐倒不是親戚,不過她是我的領路人,在部隊她是我班長,退伍回來以後是她讓我來婦聯工作的。
那個時候我經常去她家串門,沒少聽她提起南鑼鼓巷一霸的事。
只不過那個時候你參軍去了。”
“得嘞,我叫您郭姐,您叫我彪子,王姨那兒咱們各論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