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確實夠小心,也夠謹慎,李子和豹子的人一內一外的盯梢跟蹤,沒發現他的破綻,雙方倒是都發現了對方。
李子找到張彪說了有人在跟蹤易中海,張彪納悶兒問道:
“廠裡還有誰跟易中海有仇?”
“不知道,不過不是在廠裡發現的,是下班以後發現的。”
聽了李子的話,張彪愣了一下,然後就明白這是跟豹子的人撞上了,他也沒想到,李子這小子太實誠,下班以後還跟,隨後道:
“你這個活兒下班以後就不用管了,有人接手,你只管在軋鋼廠裡面盯著就行。”
“那我明白了彪哥。”
前腳打發了李子,後腳豹子就來信說是要見面。
張彪猜到豹子肯定是因為李子下班跟蹤的事,但更希望豹子已經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果然,兩人見面後,豹子沉著臉道:
“彪子,你壞規矩了。”
張彪苦笑了一下道:
“沒壞規矩,只不過我的人不懂,也怪我沒交代清楚。”
豹子沒接話,等著張彪的解釋。
張彪也知道,這件事不解釋清楚,就等於跟豹子結仇了。
所謂一事不煩二主,既然張彪找豹子幹活兒的時候沒規定時間,只要豹子在行動,那就不能找第二個人幹這活兒,不然就是不信任。
往大了說,那就是用豹子當踏腳石,給自己人揚名的機會。
你想踩別人上位,那就不能怪人家翻臉。
雖然他倆在合夥做生意,但涉及到自己名聲的事兒,有利益糾葛也不行,哪怕這生意不做,也不能被抹了面子。
豹子是黑道出身,雖然現在成了倒爺,但他們這些人的行為準則,還是黑道那一套,只是不做黑道的生意了。
張彪繼續解釋道:
“你的人應該是跟李子撞上了。
李子是軋鋼廠保衛科的人,這件事你可以查。
易中海在軋鋼廠上班,你的人進不去,他在軋鋼廠裡做什麼你的人不知道,所以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只不過我找的人太實誠,也不懂規矩,一心想著替我把事兒辦漂亮了,所以下班以後也跟著易中海。”
聽完張彪的解釋,豹子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這個解釋很合理,他的人確實進不了軋鋼廠,張彪這麼做無可厚非。
而且李子的身份如果真是軋鋼廠保衛科的人,那就不存在踩著他揚名的問題。
“好吧,我暫時認可你的解釋,不過我會查一下這個李子的身份,如果是保衛科的人,那我擺酒。
如果不是……”
豹子沒往下繼續說,但張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如果不是,生意沒得做,易中海的事他也不會繼續管,還有就是,兩人的樑子就算結下了。
張彪大大方方的道:
“這個你可以放心查,不過不用你擺酒,這事兒是我沒交代清楚,所以等你有了結果,我擺酒。”
看到張彪一點不虛,這麼大方的讓他查李子的身份,豹子也知道,這件事應該是誤會。
但該查還是得查。
兩人分開後,張彪也知道,跟豹子的關係已經有裂縫了,不過他不在乎。
就像執劍堂一樣,豹子並不在他以後的來往名單裡。
票這種東西早晚要淘汰,或許豹子有其他掙錢的營生,但畢竟走的路不一樣。
有交情可以,但沒必要深交,更不會綁在一起。
有裂縫也不是什麼大事,能做生意就行。
豹子確實在查李子,見張彪的時候,他的人就開始調查李子的身份了,但這並不妨礙他對張彪表達不滿。
因為跟蹤的人多了一個,會增加被發現的風險。
豹子知道張彪有關係,有物資,跟張彪合作能掙錢,但畢竟這些生意都見不得光。
跟張彪想的一樣,能做生意就行,所以他來了。
等豹子回到自己據點兒的時候,李子的情況他也知道了,確實是軋鋼廠的保衛員。
既然這樣,那就不用多管了,他相信張彪回去後會和對方交代清楚。
易中海的城府很深,也很能忍,他是好女人,但沒到色中餓鬼的地步。
更多的是享受女人依靠他的感覺。
張奶奶的病情穩定了,易中海依舊不敢有什麼動作,生怕張彪報復。
但這都一個多月過去了,張彪從最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