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點兒收入不是?”
張彪咧嘴一笑道:
“給我增加收入?看來閆老師是打算高價租我的房子了,說說什麼價?”
“三塊。”閆富貴馬上報價。
吃著雞腿的張楠扭頭看了眼閆富貴,一臉古怪。
張彪看了眼自己兒子道:
“兒子,你告訴閆老師,你一個星期的零花錢是多少。”
張楠放下雞腿對著閆富貴道:
“報告閆老師,我一個星期的零花錢是兩塊。”
閆富貴驚訝了一下,不等他開口,張彪繼續道:
“閆老師,一間房子一個月的租金連我兒子半個月的講話錢的不夠,你管這叫增加收入?
你是不是對我的收入有什麼誤解?”
閆富貴想了想嘴,三塊錢的房租確實一般,比街道辦給出的租金便宜,但他想著多留點漲價的空間,慢慢談。
但張彪父子的話讓他不好開口,頓了一下繼續道:
“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雖然租金不多,但好歹也是個收入吧。”
“空著那也是我的房子,而且你管三塊錢叫收入?或許對你來說三塊錢確實是筆收入,但在我這兒,可有可無。”
“你就當幫三大爺個忙,一家人住一個院兒才是一家人。”閆富貴說著推了推帶過來的兩瓶酒。
張彪看著桌上的兩瓶酒道:
“我打賭,這兩瓶酒裡裝的頂天只有一瓶酒的量,剩下的都是自來水。
而且你想一家人住在一個院兒裡關我屁事兒。”
閆富貴整個人一僵,前半句還真讓張彪說對了,他只買了一瓶酒,兌水裝了兩瓶。
只是後半句張彪一點兒面子都沒給。
擺明了就是不打算租給他,甚至都沒有出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