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賈家上次就去申請了,這次雖然沒訊息說申請過,但棒梗那麼大了,賈張氏又天天叫囂想租房,大機率是申請了,只不過又沒透過。
大家都在猜測,加上三大媽時不時插嘴引導一下,很快就把閆富貴得出的結論還原的差不多了。
三大媽功成身退,剩下的怎麼傳就跟她沒關係了。
賈家有事,易中海絕對幫忙,這是大家公認的事,雖然這幾年明面上兩家人關係一般,但見過易中海給棒梗三兄妹買東西的不止閆富貴。
賈張氏也知道易中海給棒梗三兄妹買東西吃,但那不是家裡困難嗎。
賈張氏雖然不願意低頭,但也做出一定的改變,只要棒梗不當著她的面跟易中海親近,那就當做沒發生。
而且賈張氏也始終記得,秦淮茹說過,易中海退休,可以讓棒梗接班。
兒媳婦跟孫子掙錢養她,想想都美。
現在有了房子的事,所有人都知道,別管秦淮茹和易中海平時什麼樣,說過什麼話,不論什麼時候只要賈家有事,易中海絕對幫忙。
不得不說,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以絕對客觀的角度分析出來的事也不會偏離真相太多。
既然大家都知道房子是張彪的,那張彪也不做作,去了趟街道辦,找小王同志說明情況,然後回四合院清點了屋裡的東西,確認沒問題後,把房子正式交給張彪。
其實就是走個過場,有街道辦出面,這房子的主人正式確定而已。
小王走後,張彪掏出兩把鎖,鎖門,正式宣告他就是房子的主人。
易中海也沒想到,張彪就這麼大大方方的上了鎖,路過他身邊的時候還無聲的嘲諷了一句。
更沒想到的事還在後面。
晚上吃飯的時候,易大媽道:
“我知道那三張房契為什麼會落到張彪手裡了。”
“嗯?跟我猜的不一樣?”易中海疑惑道。
“差不多,聾老太太用那三張房契不僅換了安度晚年和不追究她身份的事,還換了讓張彪安護持柱子。”
“你怎麼知道的。”易中海皺,雙眼盯著易大媽問道。
“猜的。”
“你繼續。”
易大媽繼續道:
“你給柱子介紹的物件沒一個能上的了檯面的,柱子看不出來,但聾老太太能看出來,三張房契換自己暗渡晚年明顯很虧。
何大清給柱子的信和錢是張彪上門要的,柱子把房子過戶給雨水讓他對淮茹死心的主意是張彪出的,娶彩雲的主意是張彪出的。
既然這些事都和張彪有關係,那張彪為什麼幫柱子,聾老太太最在乎的人是誰?柱子。
柱子也說過,他能當上主任不僅僅是因為手藝好,張彪也沒少幫他。
所以我覺得,三張房契換這些,很值。”
易大媽緩緩說完,然後看著一臉沉思的易中海。
“你想說什麼?”易中海沉聲問道。
“如果當初何大清跑路,我們第一時間讓柱子去軋鋼廠上班,然後給他介紹個合適的物件,說不定柱子會感激我們一輩子,給我們養老。”
“你是在怪我,覺得用淮茹吊著傻柱做錯了?”
易大媽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易中海,算計何雨柱的事做錯了。
易中海眼神中透露著兇狠,死死盯著易大媽,最後道:
“就算錯了也無所謂,沒有傻柱我照樣有人養老,因為我有棒梗和淮茹。”
易中海說完起身出門。
憤然出門的易中海離開自己家,看了眼屋裡歡聲笑語正在吃飯的何雨柱家,冷哼一聲。
霸佔張家房子的事情敗露之後,一度想放棄賈家,那個時候的名聲、錢損失極大,為了能安穩養老,易中海確實打算用秦淮茹吊著何雨柱。
可這一切都被張彪破壞了,何雨柱把房子過戶給何雨水的時候,他也分析過,有那麼一刻覺得也不是不行,就算何雨水不讓何雨柱住在自己的房子裡,跟他一起住也挺好。
可架不住秦淮茹不願意,何雨柱沒房就只剩下做飯這一個用途,秦淮茹又不是不會。
而且用秦淮茹吊著何雨柱,最終也得給他個交代,那就是結婚,可結婚需要住的地方,賈家住不下,只能跟易中海住,那養老生活就不那麼舒服了。
一番考慮之後最終放棄。
給何雨柱介紹的物件上不了檯面,那也不能都怪她,一開始他也介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