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張彪一家回到四合院已經兩個月了,天氣熱了,頭髮也長了,但他沒有理髮的意思,原主的習慣是平頭,但張彪只有小時候留過這個髮型。
穿越就是重傷狀態,為了方便觀察傷口情況打補丁的位置一直是剃光的狀態,後來出院退伍,頭髮才留下。
天氣熱了,不適合戴帽子,張彪本人也不習慣戴帽子,可不戴帽子炮彈殼做的補丁就露出來了,美觀問題倒是其次,主要是嚇人。
傷疤是軍人的軍功章,但腦袋上頂著一塊金屬補丁也彆扭。
自從在系統的幫助下融合了原主的記憶,後來又獎勵了一次身體素質翻倍,頭疼的後遺症就消失不見了。
張彪的頭髮一直沒剪,現在已經能蓋住補丁了,他的打算是再留一段時間,然後弄個合適的髮型。
兩個月的時間,張彪除了上班很少出門,主要是陪伴家人,打理空間,買菜的事更省心,吃的東西直接從空間裡拿就行,需要買的不多。
空間倉庫裡收穫的東西也不少,小麥,大米,玉米,紅薯,土豆,這些常見的糧食各收穫了一次,生長週期較長的蘋果樹也結果了。
還有牛,也存了十幾頭在倉庫裡,其他的豬羊也不少,雞鴨魚更多。
這些存貨只能先存著,就算想賣了換錢也得小心小心再小心,要不然會被請去喝茶的。
六月份,張彪在家待著,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道:
“張奶奶,李阿姨,彪哥,你們在家嗎?”
張彪扭頭看向門口,一個清瘦的身影出現,然後身影和記憶裡的一個小女孩重合,隨即問道:
“雨水?”
“嗯,是我。”何雨水應了一句,蹦蹦跳跳的走進屋裡。
“我們回來兩個月了,怎麼一直沒見你?”張彪隨口問了一句。
“我一直住校,我現在畢業了準備工作,回來看看。”
“啥學校一次兩個月起步?”張彪疑惑,這個年代就有封閉式學校了?
何雨水說了個名字,張彪知道,但沒聽說那是封閉式學校啊。
“我一般都是開學去住校,學期中回來一次,拿點生活費,學期末放假才回來。”
何雨水的學校張彪知道,有離家遠的學生確實住校,而且還有老師,都在學校住,放假才會回家。
看了看何雨水清瘦的身體,繼續道:
“這麼些年怎麼還這麼瘦?何雨柱給的生活費不夠?”
“夠生活。”何雨水隨意道。
張彪眉毛一挑,這個回答有內容。
在張彪的追問下,何雨水說了這些年怎麼過的。
十一年前,何大清扔下剛剛出師的何雨柱兄妹,跟著白寡婦去保定拉幫套去了,走的時候就留了幾塊錢和一袋糧食。
那年何雨柱十五歲,何雨水只有七歲。
何雨柱的廚藝是跟何大清學的,出師也是何大清認為的。
何大清走後,兄妹倆沒有生活來源,十五歲的何雨柱還不能去軋鋼廠接班,家裡的東西吃完了,錢也花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去撿廢品,飢一頓飽一頓。
後來打聽到何大清在保定,何雨柱存了點錢,買了去保定的火車票,找到何大清住的地方後,只見到了白寡婦。
白寡婦說何大清不想見他們,等了兩天,始終沒見到何大清,白寡婦給兄妹倆買了回京城的火車票,然後兩人就回來了。
沒錢,上不了學,何雨水只能跟著何雨柱撿廢品。
這個時候張大彪犧牲的訊息傳了回來街道辦送來一塊光榮之家的牌匾,原主聽到訊息後,失心瘋一樣,院子裡同齡人挨個揍了一遍。
想老彪一口氣沒上來人走了,安葬完想老彪以後,張彪在院子就看誰不順眼就動手。
易中海剛當上一大爺沒多久,張彪家老的老,小的小,連個能做主的男人都沒有,易中海想立威,趁著張彪打了許大茂,借題發揮。
然後就被張彪角度帶追罵了好幾天。
後來,何雨柱有一次三天沒出門,步履蹣跚的的何雨水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在外面打了勝仗的原主,原主沒注意碰了一下何雨水,才七歲的何雨水跌倒暈了過去。
被原主帶回家以後,李桂花查了一下,發現是餓暈了,一碗米粥下肚,這才醒過來。
張彪端了碗米粥,去何雨柱家灌了下去。
何雨水遇到張彪之前,先去找了易中海夫妻,他們說家裡沒吃的,可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