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在審訊室已經嚇傻了,問什麼說什麼,生怕被抓去坐牢,更怕被槍斃。
最後就是張彪寄回家的津貼,這件事其他人還真不知道,張彪第一次寄回來津貼的時候,正好賈東旭不舒服請假了。
進院兒的時候被郵遞員叫住問路,然後就知道張彪給李桂花寄錢的事。
後來李桂花婆媳被逼走回了鄉下,郵遞員送郵件的時候直接把郵件塞進了張彪家。
秦淮茹在中院做家務,賈張氏監督兒媳婦幹活,下班回家的賈東旭發現了張彪寄回來的錢,然後就偷偷留下了。
張彪第三次寄錢回來的時候,賈東旭已經算好時間了,那幾天總請假,順利的截住了張彪的津貼。
以後張彪每次寄回來的津貼就這麼都落在了賈東旭手裡。
賈東旭長得帥還有錢,用這些錢順利的勾搭到了一個小寡婦。
張彪最後一次準備寄錢,突然接到命令上了前線,錢沒來得及寄出去,這個時候賈東旭在軋鋼廠也發生了安全事故。
賈東旭住院,張彪也住院了。
事情到這裡就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就是對易中海,賈張氏,賈東旭的懲罰。
第二天上午,警察把幾人的口供拿給張彪看。
張彪看了一遍後,什麼也沒說,怎麼盼是警察的事,張彪等著就行。
祖孫三人暫時住在招待所裡,安頓好奶奶以後,張彪帶著李桂花回了四合院。
秦淮茹昨晚回去照顧孩子,今天收拾東西搬家。張彪要帶著李桂花回去確認那些東西是自己家的。
以後會不會用先不說,那也不能白白給了賈家。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秦淮茹已經把衣服被褥收拾好了,正看著那些傢俱犯愁呢。
張彪進門後無視秦淮茹,對著李桂花道:
“媽,你看看哪些東西是咱們得,哪些不是,是咱們得一件也不能丟,不是咱們的一件兒也不能留。”
李桂花點了點頭,看著屋裡的東西眼中含淚,最後摸著放在角落裡的縫紉機道:
“這些傢俱都是咱們的,就是廚房的東西被搬空了。”
被張彪無視的秦淮茹本來有些生氣,這麼大個活人站在這裡,好歹看一眼啊,聽到李桂花的話以後臉色更難看了。
結婚的時候賈東旭說的可好聽了,屋裡的傢俱都是老物件,以後就是古董,沒人用就腐爛了,要是搬出去指不定就被誰拿走當柴火燒了。
房子是別人的,傢俱是別人的,合著賈家就花了十塊錢的彩禮錢就把她秦淮茹給娶回來了,結婚前說好的買一臺縫紉機,說弄不到縫紉機票,只能買個二手的。
就這麼個二手的縫紉機這幾年也被秦淮茹寶貝著,鬧了半天這個二手的縫紉機也是別人的。
張彪扭頭看向秦淮茹道:
“我媽說的你聽到了,縫紉機的折舊費就不跟你要了,帶著你的東西,滾。”
秦淮茹被張彪滿是殺意的眼睛嚇了一跳,連忙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往外走。
剩下的兩個也被張彪抓起來扔了出去,把手裡的東西放回家,過來取剩下的東西,剛過穿堂就看到自己剩下的東西已經被扔了出來。
秦淮茹氣的要死,但毫無辦法,不說張彪那充滿殺意的眼睛,就是沒有殺意,張彪也是人高馬大的男人,她一個婦道人家,身邊又沒有靠山,只能灰溜溜的撿起東西回了中院。
張彪在屋裡安慰母親,等李桂花平靜了,這才想起來參軍之前他是有單獨的房間的。
跟李桂花說了一聲,起身去看自己的房間。
雖然早做準備,自己的房間肯定不成樣子了,但推開門的一瞬間還是沒忍住大罵道:
“賈東旭wcNZZ。”
張彪的大聲怒罵,引來圍觀鄰居們的目光,剛走近幾步,刺鼻的屎尿臭味撲面而來。
“怪不得賈張氏從來不擔心上廁所人多,原來有地方解決啊。”一個鄰居大媽恍然大悟道。
聲音不小,張彪也聽到了,氣呼呼的扭頭看了過去,幾個大媽瞬間閉嘴,他們可都有兒子,誰知道張彪會不會因為這件事遷怒揍他們的兒子。
張彪氣沖沖的去中院把秦淮茹叫了出來,吼道:
“老子的房間被你們一家當廁所了,立刻去收拾乾淨,否則打死你。”
剛緩過來的秦淮茹被張彪嚇了一跳,聽到張彪的話馬上知道那是張彪以前的房間,雖然家裡的尿桶一直是她在清理,可那個房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