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和工資安排好了,剩下的就是存款了。”張彪咧嘴一笑。
“存款?我沒存款啊。”何雨柱三人愣了一會兒道。
“你有,我說你有你就有。”張彪起身拉著何雨水出了屋子。
“嘭……”
張彪拉著何雨水一腳踢開易中海家的門,大大咧咧的進屋坐下。
“張,彪,你,要,幹,什,麼,這,是,我,家。”
易中海一字一頓的說道,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
張彪看著易大媽臉上的巴掌印,對著易中海咧嘴一笑,報出一個地址。
易中海臉色一變,剛才的怒氣瞬間消散,警惕道:
“你要幹什麼?”
“這是我戰友家的地址,隔壁住的誰你比我清楚。
既然你們看上了傻柱當養老人,那有些東西就該歸雨水了。
畢竟沒人幫襯了,以後得給自己存點嫁妝,留點念想,起碼知道親爹還惦記著她,要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
你說呢?易大爺。”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易中海最後掙扎了一下。
“你說你前腳因為我的事從派出所出來,好不容易挽回一點名聲,後腳就因為私吞好友給孩子的生活費又進去了,你說,你自己說,這次打算怎麼洗白?
存著娶媳婦當嫁妝?別扯了,當初都快餓死了,命都沒了怎麼娶媳婦兒?怎麼嫁人?”
張彪說著把身後的何雨水拉到身邊繼續道:
“看看,給人餓成什麼樣子了,不說皮包骨頭但也沒多少肉吧?瘦脫相了,怎麼嫁人?嫁不出去要嫁妝錢有屁用啊。”
“這個錢裡面有一半是傻柱的。”
易中海也不裝不知道了,張彪能報出地址,還能把他早就準備好的理由說出來,明顯是做足準備來的。
只能盡力爭取一些,何雨柱的就是秦淮茹的,秦淮茹好他的養老生活就好。
“對,何大清留下的工作崗位也有一半是雨水的,咱們算算?”張彪笑著繼續問道。
“柱子這些年供她吃喝上學,這也是錢。”
張彪裝模作樣的想了想道:
“也是,算了,咱倆都是外人,我去把何雨柱叫來,就說這些年他爹給他們兄妹的生活費都被他敬愛的一大爺私自扣了,哪怕是當初差點餓死這錢也一份沒動,一直存到今天。”
易中海一驚,連忙道:
“不用了,這錢他們兄妹怎麼分是他們的事,我只是個中轉的,就不操心了。”說完讓易大媽去拿東西。
藍色的布包交給何雨水,何雨水開啟后里面有厚厚一沓信,上面是錢。
“起初三個月是五塊,後來每月十塊,都在這了,一分沒動。”易大媽輕聲說道。
張彪驚訝的看了眼易大媽,不解道:
“陪了我四千塊,這些錢居然沒動?你們真有錢。”
“這錢不是我們的。”
張彪對著易大媽豎了個大拇指,扭頭對著易中海道:
“看看人家,生活在一起的兩口子差距怎麼就這麼大,難怪你生不出孩子。”
“你……”易中海又生氣了。
張彪上前一步,拍了拍易中海的臉道:
“老頭兒,小爺不是十幾年前了,你玩不過,也玩兒不起,小爺能讓你身敗名裂,也能讓你生不如死,記住了,小爺的事兒,你少管。”
說完轉身離開,何雨水僅僅抱著信和錢亦步亦趨的跟著。
回到何雨柱的房間後,何雨水道:
“彪哥,我爹一直惦記著我們,真的太謝謝你的戰友了。”
說到戰友就不得不提那個地址了,其實張彪的戰友是胡扯,那個地址是當初何雨柱從保定回來以後說的。
後來原主參軍,走之前何雨柱從軋鋼廠順了一瓶酒,那個時候他們都小,一瓶酒下肚,何雨柱就醉了,原主因為要集合,所以沒喝幾口。
也就是那一次,何雨柱不停的唸叨何大清的住址,融合記憶之後,這個地址也被張彪知道了。
剛才去易中海家的時候故意報了隔壁的門牌號,偏偏沒說何大清的住址。
看著桌上的一百多封信和一千多塊錢,何雨柱也傻了,沒想到他們兄妹還有這麼多錢。
這些錢夠他不吃不喝存四五年了。
“好了,存款拿回來了,這些錢由雨水保管,等賭局結束以後,你們自己分。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