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本職工作是放映員,雖然頂著革委會副主任的頭銜,但現在軋鋼廠內部的情況不太好,他也不願意這個時候得罪人。
沒有放映任務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存放裝置的地方,不願意跟革委會的人摻和,早去晚去都一樣。
最後就是易大媽,本來就是家庭主婦,而且是領了任務來的,三人都不著急離開。
一個鐘頭以後,聾老太太退燒了,被送到了病房,需要在病房住一天,觀察一下再回家。
許大茂拍拍屁股準備回家,出門的時候,何雨柱道:
“大茂,回去的時候把板車拉回去吧。”
許大茂愣了一下道:
“明天出院不用了?”
“不用了,天氣好就溜達一會兒,天氣不好就叫個篷車。”何雨柱咧嘴壞笑道。
“不管,你自己拉去。”許大茂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剛出門診,看著被挪到一邊的板車,許大茂臉色一苦,咬牙切齒的罵道:
“傻柱,你大爺。”罵完又一臉頹廢的過去拉著板車往回走。
板車是他們四合院的,是共有物品,平時大家誰都能用,但用完得還回去,從哪拉的再放到哪兒。
今天這個板車雖然是為了聾老太太才被拉出來的,但眼下這個情況,何雨柱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易大媽倒是隨時可能回,但也不能指望她給拉回去啊。
而且這板車放在醫院一天一夜,丟倒是不怎麼擔心,但耽誤院子裡的人啊,萬一有人要用,找不到車也是個麻煩。
一臉鬱悶的回到四合院,放下板車,回家吃了個飯,出門上班的時候院子裡的鄰居打聽了一下老太太的訊息。
許大茂也沒隱瞞,實話實說,就是變天凍著了,有點發燒,年紀大了,需要觀察一下。
李桂花也知道了,回家跟張奶奶八卦了兩句。
張奶奶慶幸自己有兒媳婦,家裡也盤了火炕,晚上有人添火,要不然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中午,龍老太太醒來後從易大媽口中得知上午發生的事,對許大茂幫忙卻一點兒也不意外。
笑眯眯的道:
“大茂其實人不壞,就是老跟傻柱子鬧彆扭。”
“是啊,從小鬥到大,也不嫌累的慌。”易大媽也附和道。
聾老太太本來想說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可話到嘴邊又沒說出口,易中海不能生育這件事她知道,這個時候說就是往易大媽心口捅刀子。
何雨柱買飯回來,看到聾老太太醒了,放下飯又去叫了醫生,醫生檢查完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
何雨柱略帶自責的道歉,昨晚變天,他也被凍醒了,但他懶的下床,直接鑽了老婆孩子的被窩,順手把自己的被子搭了上去。
舒舒服服的一覺到天亮,沒想到老太太被凍著了。
第二天,聾老太太出院回家,許大茂上門探望了一下,也沒多說什麼,就是問了問情況。
聾老太太被凍感冒了,不過也不用問住院,回家養著就行。
不過身體確實不如以前了。
人就是這樣,到了一定歲數,隨便一個感冒發燒都有可能是個災難。
張奶奶抽空去看了看聾老太太,精神頭不錯,只是跟生病以前比起來差了不少。沒辦法,她這個年齡已經是高壽了。
以前還有何雨柱這個不動腦子的半傻子讓她不放心,現在不用擔心了,老婆兒子都有了,以後努力耕耘就行。
張奶奶回家後心情低落了很多,整個四合院將近二十戶人,但和她同齡的卻只有兩個,一位是聾老太太。
另一位是院子裡的貧困戶,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爺子。
現在聾老太太突然成了這樣,免不了有些兔死狐悲的意思。
張奶奶的身體因為在鄉下生活了幾年,確實虧空了很多,但張彪回來以後,吃喝不愁,錢也不少掙,又娶了媳婦,還生了重孫子。
加上李桂花這個兒媳婦一直貼身照顧著她,心情好,身體恢復的不錯,所以暫時不用擔心跟聾老太太相同的問題。
臨近過年,大家都在忙,忙採買年貨,忙收拾屋子。
張彪雖然不用採買年貨,但出貨量卻不少,賣給執劍堂的肉食不出意外的來了一次爆發式的增長。
李廠長為了平息廠裡的矛盾可謂是大出血了一次,經費確實是花的廠裡的,但人情可沒錢搭出去。
不僅給工人們弄了肉,還弄到不少其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