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暖和了,棉服被收起來,大家都換上了單衣。
趙晴晴在請假待產之前,終於把陶彩雲調換的工作的事情解決了。
何雨柱花了一百塊錢,紡織廠的女工終於同意和陶彩雲調換工廠。
何雨柱付出的不止這一百塊錢,還有紡織廠未來三年的招待餐,只要時間允許,紡織廠需要,那他就得幫忙。
剩下的就交給紡織廠領導,陶彩雲也給工作的廠裡打了申請,調換工廠的事情順理成章。
趙晴晴請假在家待產,其實距離生還有一個多月,但紡織廠的領導沒擋住張彪的糖衣炮彈。
兩條從空間裡買的過濾嘴雲煙,一隻羊,半扇豬肉,具體怎麼分那是他們的事,但趙晴晴能回家安心待產,而且工作也不會丟。
許大茂依舊需要下鄉,但補身體的藥也沒白吃,身材沒什麼變化,可精力旺盛了許多,而且不能生育的事情已成定局。所以有些時候就可以放飛自我了。
鄉下的姘頭有了許大茂的供養,日子好過了不少,城裡有媳婦兒,下鄉有姘頭,日子瀟灑的不像話。
陶彩雲自從調換工作以後,何雨柱也不賴床了,家務全包,上下班接送,雖然騎的腳踏車是女士的,但後座上那個三寸厚的墊子是真軟。
每天把陶彩雲送到紡織廠,然後溜達著去軋鋼廠上班,下午下班之前就到紡織廠等著,等陶彩雲推著腳踏車出來以後,瞬間化身車伕。
秦淮茹經過一年的學習,終於正式成了二級鉗工,工資也穩定在了二十七塊五,加上兩塊錢的補貼,差五毛達到三十。
沾沾自喜的同時。白蓮大法也正式開始施展,額定的工作量自己完成的不足一半,剩下的不是交給別人做,就是拿著沒加工的工件從別人那裡換。
有一句話叫“痛,並快樂著。”這就是秦淮茹工位周邊男工友的真實寫照,摸個小手,蹭一下那幾坨肥肉,多加工幾個工件而已,不是什麼大問題。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是唯一,也都覺得自己有機會一親芳澤,但就是遲遲沒有進展。
易中海的處罰期終於結束,工級考核的時候一次報到五級。
要不是時間不夠,他能一口氣報到八級。
易中海的八級確實有些水分,但好歹有些底子,而且八級工以下的技能是實打實的本事。
考核那天,別人只能考一級的時間,他硬生生的考到了五級,而且過手的工件兒全部合格。
重回八級有點困難,但七級不是問題,剩下的只能等年底的年終技能考核了,五級的工資比一級多了不是一星半點。
易大媽也有了自己的算盤,跟易中海不同,她有親人,老家還有一個弟弟,如果在京城待不下去了,可以回老家。
這段時間,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關係她多少發現一點,而且易中海對她的態度冷淡了不少。
所以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寫信聯絡到了老家的弟弟。
但弟弟是農村人,雖然養活從小帶大他的姐姐不是問題,但家裡多一口人,就會多消耗一份口糧,所以易大媽需要存錢。
易中海的工資大部分上交到她手裡,一部分作為存款,一部分作為開銷,報賬的時候多報一點,然後就有私房錢了。
萬一哪天易中海不要她了,那她就拿著錢回老家。
何雨水經過一年的工作,身體不像以前那麼瘦,雖然孩子的口糧依舊不太樂觀,不過其他地方倒是長了不少肉。
不得不說何雨水的長相確實不錯,一點兒不像何大清父子,可能隨媽的地方比較多。
星期天帶回來的年輕人不止在何雨柱家吃了飯,同時也來張彪家串了門。
沒錯,還是那個片兒警。
出人意料的是這個片兒警居然知道張彪,活著的一等功臣,而且兩人是同一支部隊出來的。
何雨水的婚事也算有了著落。
院子裡的鄰居依舊在忙自己的事,沒有賈張氏,沒有秦淮茹到處哭窮,全院兒大會的召開次數屈指可數。
劉海中雖然是二大爺,可院子裡已經沒有一大爺了,自認為他就是一大爺。
開全院兒大會的心思倒是有,但聽他號召的人寥寥無幾。
張彪一家從不參與這種事,前院兒的人見張彪不去,也沒人願意參加。
中院沒人參加,後院倒是有人參加,但只有三戶,每家一個人,這個規模還開個屁的會啊。
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所有人選擇性的遺忘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