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改善了一次伙食，大家對何雨柱這個副主任的看法，對工人來說，只要能給他們帶來福利的就是好領導。
何雨柱的副主任職位也因為一頓飯被廣而告之。
前段時間一直人人自危，生怕被哪個領導牽連，所以敢送禮走關係的沒幾個，有官職想往上爬的早就知道該怎麼做，沒官沒職的都縮著。
何雨柱一個廚子都能當上副主任，那他們沒道理不行。
動了心思的人很多，但有這個實力的卻不多，許大茂就是其中之一。
自從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看著陶彩雲懷孕生了孩子，許大茂就不在生活方面跟何雨柱比了。
不比生活那就只能比工作了，許大茂一直在找機會，但他一直和楊廠長走的比較近，所以這段時間也老老實實的待著。
廠裡的情況已經很明白了，做主的是李副廠長和革委會主任，雖然還頂著副廠長的名頭，但楊廠長已經被架空的差不多了。
而許大茂依舊安穩的，李副廠長的意思明顯就是懶得搭理他這個小嘍囉，為了保證安全，許大茂也給李副廠長送過禮，但當時並沒有提想動動職位的事。
婁曉娥確實跑了，嫁妝也帶走了，可許大茂私藏的東西也沒全用到姘頭身上，手裡還是有好東西的。
接下來的幾天，許大茂藉著給李副廠長放電影的機會，先是展現了自己一大三小的陪酒模式，把李副廠長喝高興。
酒席散了之後，送上了自己準備的禮物，兩根小黃魚，提出想動動職位的想法。
李副廠長知道他手裡有貨，畢竟是婁半城的女婿，沉吟了一下只留下一句這件事需要商量，然後就收了東西就走了。
許大茂立刻就明白其中的含義，想動職位可以，但你的價碼不夠。
這兩根金條其實就是探路的，有希望那就可以加價，沒希望就當交好廠裡領導了。
回家後，許大茂肉疼兮兮的再次拿出三根小黃魚，轉天就去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李副廠長眉開眼笑的表揚了一頓，然後說只能給他個副主任，但需要點時間運作一下。
說白了，就是五根小黃魚買了個副主任，但認命需要一點東西加速。
許大茂聽後，只能苦著臉點頭，又過了一天，許大茂帶著一根小黃魚兩條中華煙走進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宣傳科本來是一正一副兩個主任，現在突然又多了一個副主任，許大茂。
許大茂的辦公桌直接從原來的宣傳員辦公室搬到了副主任的辦公室，雖然是兩個副主任共用一個辦公室，但那也是副主任。
原來的副主任是李副廠長的人，對許大茂這個新同僚也僅僅是侷限於表面的熱情客氣。
許大茂也不生氣，他還沒融入李副廠長一派，慢慢來吧，副主任的頭銜才是真的。
許大茂當了副主任，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直接在何雨柱面前嘚瑟了一頓，何雨柱推開正在打飯的馬華，自己動手。
本來滿滿一勺菜，到了許大茂的飯盒後只剩下半勺湯和幾片菜葉子，就像工人們都吃完飯最後剩下的剩菜一樣。
饅頭就更不用說了，直接挑最小的，給之前還用力捏了一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許大茂臉色一黑，拍著窗沿愣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大茂氣沖沖的端著飯盒走了。
“許副主任慢走，歡迎再來。”何雨柱壞笑著吆喝了一聲。
傍晚下班，秦京茹知道許大茂已經榮升副主任那個高興，第二天大家都上班去了，秦京茹嗑著瓜子跟院子裡的大媽們閒聊，同時宣傳了一下許大茂當副主任的訊息。嘚瑟的不行。
其他人已經無所謂了，先有張彪這個大隊長，後有何雨柱這個副主任，有錢有本事，當官只能羨慕，別的什麼都做不了。
二大媽一聽，這還能行？後院本來就人少，自己男人說話本來就不怎麼管用，現在冒出來的副主任，連帶著秦京茹這個鄉下丫頭的身價也水漲船高。
這以後怎麼管理院子裡的事。
晚上，二大媽把事情跟劉海中說了一遍，劉海中在軋鋼廠已經聽說了，但還沒來的裡確認。
突然陰沉下來的臉，劉光福兩兄弟三兩口吃完飯立刻出門，走晚了怕捱揍。
劉海中邊吃邊琢磨，別人都能當官，沒道理他不行，送禮，必須送禮。
要說劉海中這個人吧，也不是蠢，蠢貨考不上七級工，他只是想當官，愛擺架子，不受控制的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