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在軋鋼廠大門等著接班,正和二大隊的人閒聊,無意間看到了秦淮茹和易中海。
秦淮茹穿著一身工人服,走到值班人員面前掏出一封介紹信遞了過去,易中海也解釋了幾句。
保衛科的人掏出介紹信看了一下,然後讓秦淮茹進了軋鋼廠。
張彪猜到,秦淮茹頂崗上班了。禁不住好奇心去和值班的一大隊的隊員打了個招呼。從保衛員口中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工人上班以後,兩隊保衛員交接班,張彪帶人上崗。
保衛科和工人不一樣,工人每星期休息一天,沒有夜班。
保衛科分兩隊,一大隊和二大隊,一隊值白班,一隊值夜班。早上交接班的時間是工人進廠上班以後。晚上的交接班時間是工人下班以後。
週日工人休息,但保衛科的人不休息,以中隊的形式值班,兩個中隊在週日輪流值班,另外兩個中隊休息,下週再換。
可以說週日這一天,中隊長就是軋鋼廠最大的領導。
張彪帶人巡邏了一圈,然後去打聽了一下秦淮茹接班的情況。
說到底,這都是易中海的功勞,易中海現在雖然是一級工,但手藝還在,八級勉強了點,但七級絕對是頂尖的那一批。
易中海回到軋鋼廠那段時間過的確實不好,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對他的討論也淡了,加上秦淮茹磕頭拜師,養老問題也解決了。
易中海狀態恢復以後,雖然還頂著一級工的名頭,但單說技術層面沒人把他當一級工看待。
搞定張彪以後,頂崗的事幾乎沒有阻力,就是需要上下打個招呼,但這個招呼也不好打,領導都有氣。
主任的氣消了,易中海就找主任,主任這裡透過了秦淮茹接班的事,鉗工科的科長氣消了,他就去找科長,最後楊廠長的氣也消了,易中海又去找楊廠長,頂崗的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等待期間,易中海也沒浪費時間,回家教土地,不能實操,那就學理論知識。
秦淮茹沒文化,但也認識一些字,都是這幾年跟著賈東旭學的,底子薄,只能靠易中海教。
易中海對這個磕頭徒弟可謂盡心盡力,易大媽帶槐花,師徒倆學習鉗工知識,易中海那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教,秦淮茹也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學。
要不是易大媽和孩子們在,師徒倆學習的樣子讓人看了都會誤會。
終於,所有領導都打過招呼了,易中海就帶著楊廠長開的同意頂崗的介紹信回去交給秦淮茹。
所以,秦淮茹來軋鋼廠了。
秦淮茹到了軋鋼廠以後,先去鉗工科報到,然後被分到了易中海所在的車間,師徒倆順利會師。
同時易中海也和主任打了招呼,這可是磕頭徒弟,當然用不著別的老師傅帶了。
所以,二人的師徒關係不止在四合院挑明瞭,在軋鋼廠也挑明瞭。
秦淮茹的到來第一反應就是就是重提,當被人問起的時候,秦淮茹的茶藝天賦直接展現出來。
她也是受害人,被賈家母子騙了,作為當事人,秦淮茹的話顯然比劉海中一眾鄰居傳出來的更有說服力。
一眾工友看向秦淮茹的眼神裡也多了一絲同情,不僅如此,秦淮茹還說了為什麼易中海也參與進這件事的原因。
賈東旭以養老為脅迫,如果易中海不幫忙,那賈東旭就不給他養老。
經過秦淮茹的述說,師徒倆的名聲就變了,易中海雖然還是出謀劃策的人,但那是被脅迫的出謀劃策。
易中海沒孩子,養老是心病,為了養老,不得不幫徒弟,而且事後主動承擔了賈家的賠償。
秦淮茹本人也成了受害人,被騙婚的鄉下丫頭,在賈東旭去世後,易中海承擔了賠償的情況下,主動磕頭拜師,也兌現了賈東旭給易中海養老的諾言。
一天不到,師徒倆的形象發生了扭轉,易中海雖然表面上跟以前一樣,但心裡樂開了花。
有秦淮茹這個受害人在,他想挽回名聲的難度就沒以前那麼大了。
秦淮茹也從剛進車間被人暗地裡叫的狐狸精變成了勇敢承擔責任的有擔當的寡婦。
寡婦這個名頭沒辦法改變,但一眾女工卻為秦淮茹不值,怎麼就嫁給了賈東旭那種人。
如果被罵也是一種刑罰,那賈東旭現在的情況就是被鞭屍了。
回到值班室的張彪,暗自琢磨秦淮茹的變現,不得不說白蓮祖師秦淮茹的功力真不是說說而已,那是真強。
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