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雨柱免不了捱揍,所以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可面對何雨水就不一樣了,多少有點侷促,畢竟封建思想裡,女兒比兒媳婦的地位要高。
“彪哥,你是認真的?”何雨柱不敢相信。
軋鋼廠和紡織廠距離不遠,但完全是兩個極端。
軋鋼廠一萬多人,九成都是男人,剩下的女人裡有八成都是已婚婦女。
紡織廠兩千人,九成是女的,剩下的男人九成都是中年人,未婚的幾乎都被趙晴晴揍過。
何雨柱作為大齡單身男青年,軋鋼廠找不到物件自然也關注過紡織廠的女工,保衛員晴姐的大名如雷貫耳。
張彪道:
“人我都帶來了,你說呢?”
“不是,我……”何雨柱語無倫次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秦淮茹家的方向。
嘭……
“怎麼,你的手藝是子承父業,拉幫套這種事也想子承父業?”張彪拍桌子吼道。
“怎麼了這是?”
易中海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冒出來,張彪抬頭冷冷的盯著易中海道:
“沒你的事兒,滾。”
“不是,張彪,我就就算不是院子裡的管事大爺,看待也是你長輩,怎麼上來就罵人?你有沒有教養?”
張彪看著中海突然咧嘴一笑,陰森道:
“多麼熟悉的話語,十多年前你好像也是這麼說的吧。”
易中海心裡咯噔了一下,現在的張彪可不是十多年前那個沒人撐腰的小孩子了,而且十多年前一個沒人撐腰的小孩子自己也沒拿捏,更別說現在了。
“既然你說了同樣的話,那我也說說以前說過的話,你覺得呢?絕戶?”張彪笑的依舊森冷。
易中海臉色瞬間鐵青,磕頭徒弟是能養老,但沒孩子是事實。
“這些年所有人都以為你沒孩子是易大媽的問題,你雖然沒承認,可也沒反駁。
可我告訴你,不能生的是你,你才是真正的絕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