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子哎,總算開竅了,想當官兒是好事,也幸虧你有個好媳婦兒,要不然就老老實實當廚子吧。”聾老太太樂呵呵的說道。
“那您打我幹什麼?”何雨柱捱了兩巴掌一臉複雜的問道。
聾老太太的話聽著是誇他,但何雨柱總覺得不像,可他又沒什麼證據。
“老太太我雖然把房契和錢都給了張家小子,但肯定留了一手,這點兒小玩意兒你還出去買?直接說不就行了。”
“您這話說的,您有那是您的事兒,您願意給我就當長者賞賜,拿就拿了,可管您要這嘴我可想不開。”何雨柱笑著解釋道。
“這次就算了,以後需要這些小玩意兒就來找我,老太太我還是有點家底的。”
何雨柱從聾老太太家出來,美滋滋的回家把情況說了一下,買回來的三樣東西都是真貨,完全拿得出手。
陶彩雲也不是拖沓的人,讓何雨柱找機會盡快送出去。
送禮的機會馬上就來了,隔天,李副廠長招待革委會主任,何雨柱掌勺。
送走革委會主任後,何雨柱拿著剛到手的一幅字畫送了過去。
李副廠長拿了字畫,只留下一句以後好好幹。並沒有承諾給他升官。
回到家的何雨柱把這件事說了一下,陶彩雲立刻就知道李副廠長什麼意思,價碼不夠。
沒過幾天,瓷器也到了李副廠長手裡,這次李副廠長鬆口了。
“何雨柱,你也當了這麼多年班長了,是時候往上動動了,不過廚藝可不能放下,以後廠裡的招待餐還得你掌勺。”
“廠長您說的是,這是看家的本事,絕對不會給咱們廠丟人。”
李副廠長樂呵呵的走了。
何雨柱同樣樂呵呵的回了家。
在李副廠長看來,何雨柱雖然是個廚子,但一直都是楊廠長的人,因為有一次他請客,客人吃過飯以後,隨口一句軋鋼廠是不是換廚子了,怎麼沒上次楊廠長請客的飯菜好吃。
李副廠長面上無奈的說原來的廚子請假了,心裡卻覺得何雨柱應付他。
就這一句話,讓李副廠長覺得何雨柱是楊廠長的人。
現在軋鋼廠的情況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來,以後做主的絕對是李副廠長。
食堂副主任之所以一直沒定,其實也是李副廠長打算給何雨柱一個機會,同時也想告訴何雨柱,只要跟了他,升官發財輕而易舉。
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給自己撈點好處。
一幅字畫,一件瓷器,價值將近二百塊錢,二百塊錢確實不多,但何雨柱有手藝傍身。
整個京城會做川菜的廚子,何雨柱也能排的上號,加上獨家調料,廚藝雖不是首屈一指,但超過他的也不多,以後的招待餐還需要靠何雨柱掌勺,不能太過了。
關於何雨柱升任副主任這件事並沒有在軋鋼廠廣播裡播報,只是下發了任命書給食堂。
最高興的人不是何雨柱,而是馬華,忠心耿耿的馬華在何雨柱結婚以後就開始上手做大鍋菜。
現在何雨柱高升,以後只負責招待餐,雖然食堂班長的職位輪不到他,但大鍋菜的主廚肯定是他,而且動手的機會多了,大鍋菜掌握以後,就可以學其他了。
何雨柱升職,第一個任務不是好好露一手,而是給工人改善伙食。
對於這個事兒,別說何雨柱愁,整個軋鋼廠都愁,捱罵的是孫連勝。
沒錯,就是孫連勝,這貨被廢了,也被調走了,但整個京城的黑市只要有大宗生意首先要問清楚到底是跟誰在做生意,要不然絕對不會做。
其實所謂的大宗生意並沒有多大,只是相對眼下這個情況,三五頭豬就是大生意。
黑市自從出了孫連勝的事,只要不是軋鋼廠這生意就能做,只要是軋鋼廠就絕對不做。
李副廠長親自去都沒用,就因為這個,改善伙食這件事落在了何雨柱頭上。
要說弄個十幾二十幾斤肉,做一頓招待餐,何雨柱絕對能搞定。
可想給軋鋼廠的工人改善伙食不是二十幾斤肉能做到的,這點肉放進大鍋飯裡,別說肉末了,油星子都飄不起來。
萬般無奈之下,何雨柱找到了張彪。
“彪哥,嘿嘿……”
“何雨柱,你這賤兮兮的樣子想幹什麼?”張彪的手不自覺的摸向腰間的駁殼槍,一臉警惕的問道。
何雨柱從兜裡掏出兩包中華煙遞推到張彪面前。
中華,這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