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平時住雨水那屋,雨水回來倆人也能住的下。”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陶彩雲同意結婚,剩下的就是吃飯。
易中海是不敢來了,他怕張彪再曝光他的事,鬼知道張彪知道什麼秘密,但秦淮茹可以。
敲了敲門,秦淮茹走進何雨柱的房間,笑著問道:
“大家都在呀,這二位是??”
“我是來相親的。”陶彩雲大大方方的說道。
“好事兒,這下柱子終於有媳婦了。”話是這麼說,可秦淮茹一臉被拋棄的樣子,眼神裡也帶著幽怨。
“您是?”陶彩雲假妝不知道是誰,客氣問道。
“我是柱子的鄰居,今天這不是星期天嘛,我過來看看柱子有沒有要洗的衣服,他一個人住,雨水也不經常回來,裡裡外外的衣服也洗不乾淨,所以我過來看看。”
秦淮茹的話本身沒問題,但這個裡裡外外就很有內容了,裡面的衣服是什麼?自然是褲衩子和背心了。
一個鄰居,還是個女人,給你裡裡外外洗洗涮涮,這很容易讓人誤會。
秦淮茹也有自己的盤算,就算何雨柱什麼也沒有,但食堂打飯這個便宜絕對不能放過,至於何雨柱會不會絕後,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而且眼下這個情況,房子和錢的事明顯有轉機,那就更不能放過了。
陶彩雲看向何雨柱,一臉疑惑。
何雨柱也不打算給秦淮茹面子了,解釋道:
“這是西廂房賈家弟妹,我跟賈東旭關係不錯,畢竟一個院兒裡住了好些年了。
這不是賈東旭死了嘛,那個時候弟妹也沒工作,家裡生活困難,我看在賈東旭的面子上幫襯了一把,給點兒吃的,弟妹幫我洗衣服。”
聽到何雨柱的話在場的人表情各不相同,張彪夫妻,何雨水和聾老太太一副算你識相的樣子。
陶彩雲雖然也有這個意思,但看向秦淮茹的時候更多的是可憐,隨即道:
“寡婦帶孩子的日子確實不好過,難為弟妹了,不過以後這衣服就不勞煩你了,畢竟傳出去對弟妹的名聲不好。
柱子一個大男人,就算傳出什麼醜聞,我信他就行,可弟妹是女人,萬一傳出什麼難聽的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秦淮茹臉色變了一下,然後恢復,笑著繼續道:
“以前這不是沒人管他嘛,那你們這是打算結婚了?”
“嗯,雖然有個傻柱的外號,但不是真傻,主要是懶的動腦子,有些事情動動腦子就想清楚了。
他心腸好,也不介意我妹妹,也是良配。”
秦淮茹自討沒趣,知道自己的用心已經被何雨柱看穿,閒扯了兩句就離開了。
秦淮茹走後,趙晴晴和何雨水給陶彩雲比了個大拇指,然後趙晴晴摟著陶彩雲的肩膀道:
“就這嘴,我看看以後誰敢惹我倆,動嘴彩雲上,動武我能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哇哈哈哈。”
張彪一口煙沒抽利索,嗆的直咳嗽,緩過來以後,看著自己媳婦一臉無奈。
趙晴晴確實一點就炸,但那也沒辦法,說不過人家只能動手,你試試給她弄個伶牙俐齒的搭檔,簡直就是紅棍和白紙扇,無敵了都。
何雨柱抓住機會道:
“嫂子要麼你想想辦法,把彩雲調到你們紡織廠?以後你們一起上下班,路上也有個照應。”
何雨柱這話直接就說到趙晴晴心窩裡了,而且分明就是給自己謀福利呢。
張彪有關係,但具體有多大能量他不知道,但總歸是個路子。
陶彩雲也來了興趣,要是能調過來最好了,這樣以後上下班就不用跑那麼遠了。
“哥,你怎麼不想著把我也調回來?”何雨水幽怨問道。
“切,你當初分配的時候都沒打算分過來,現在調個屁。”何雨柱毫不留情的懟了上去。
趙晴晴看向張彪,她雖然在紡織廠有點名聲,那說到底還是個普通保衛員,沒那麼大面子。
張彪想了想道:
“工作調動不是那麼容易的,只能去打聽打聽,看看紡織廠有沒有在那邊住的女工,如果有的話,那還可以,送點東西應該沒問題,如果沒有,那就難了。”
“不管怎麼樣,先把結婚證領了,戶口遷過來,到時候去申請工作調動也容易一些。”何雨水出主意道。
吃完飯,聾老太太掏出一個布包,裡面有五百多塊錢,遞給陶彩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