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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就是邊走邊找,時不時的看一眼門牌。
向著自己的目標看了一眼後,突然覺得秦淮茹這個院子的門牌號很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看到過。
“你怎麼沒去上班?”張彪隨口問道。
跟賈家的仇恨早就了結,做了幾年鄰居,閒聊幾句倒也無可厚非。
秦淮茹美滋滋的回應道:
“嗨,棒梗媳婦兒這不是生了嗎,當初快生的時候行動不方便,而且小當也沒考上大學,我就辦了接班,讓小當去了。
我安心當奶奶,哄孫子。”
“你這是媳婦兒熬成婆,當家做主了。”張彪打趣道。
秦淮茹一臉慶幸道:
“也幸虧那個時候辦了接班,要不然婁曉娥收購軋鋼廠以後,小當的工作就得自己找了。
現在我能領一份兒退休工資,小當的工作也有了著落,算是兩全其美吧。”
張彪點了點頭,然後問道:
“賈張氏去哪兒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然後道:
“找了個老伴兒,走了。”
“那圖魯?”
秦淮茹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逝,點了點頭。
張彪突然想起來在哪裡見過秦淮茹家的門牌號了,這就是那圖魯家。
看了眼門牌後,意味深長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也知道,張彪能給她那些照片,自然也知道那圖魯家在哪裡,剛才只是寄希望於時間太久,張彪已經忘記,沒想到還是被他想起來了。
只能硬著頭皮解釋道:
“那圖魯想讓棒梗叫他爺爺,用處理掉我婆婆為條件,讓我們搬過來,對外的說法是,他是我婆婆的表兄弟,是棒梗的舅爺爺。”
秦淮茹不得不解釋,因為她知道張彪跟那圖魯沒仇,跟她們母子也沒仇,有仇的是賈張氏和賈東旭。
只要讓張彪知道賈張氏過的不好,那這件事就徹底過去了,而且張彪雖然是來收房的,但住過來的可能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