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偉先給張彪打了壺熱水,放在桌上,然後按照張彪說的,給猛仔拿了兩千港幣。
猛仔一直站在張彪身後,接過錢,道謝,然後收好。
兩千塊錢,足夠他養活家人了,至於張彪走後怎麼辦,只能到時候再說了。
當天晚上,售貨員下班,阿偉同樣下班離開,打發走猛仔後,獨自進了倉庫,大手一揮,倉庫瞬間堆滿糧食。
然後張彪就在門廳拿出一張摺疊床,直接就休息了。
平時糧鋪晚上有人值班,只不過每次需要填充庫房的時候,張彪會讓他們離開。
這三天一直都是阿偉和三個屠夫輪流值班。
第二天,所有人來上班的時候,看著堆滿糧食的庫房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以前也是這樣,需要補貨的時候,老闆會自己處理。
一連一個星期,長毛黃在外面蹲點兒蹲的腿都麻了,可只見張彪這裡賣糧,始終沒見到進貨。
長毛黃也找過猛仔,希望能從猛仔口中知道張彪的進貨渠道。
但猛仔知道事關平價糧,一開始沒說,最後在長毛黃用家人威脅他的情況下,只能無奈說他也不知道,因為進貨那天,他被張彪打發回家了。
跟長毛黃分開以後,猛仔直接去找張彪,說了被威脅的事。
張彪無所謂,能找到他怎麼進貨就見鬼了。
長毛黃跟靚坤彙報了一下情況,捱了頓揍,終於帶人闖進了糧鋪的小院子。
來買糧食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這種黑社會收保護費的現象大家都見過,不止見過,甚至有人還被收過。
長毛黃看到張彪後,徑直走了過來,瞪了猛仔一眼後,一腳踩在張彪對面的椅子上,囂張道:
“你就是老闆吧,在這兒做生意,交衛生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