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認識,那就讓認識的人出來,令牌不拿出來,我只是普通商人,令牌拿出來了,那我就是外事堂的香主了。
蔣震呢?讓他過來看看令牌的真假。”
張彪說的隨意,可靚坤聽的心驚。
原以為張彪只是洪幫普通幫眾,可香主這個名頭聽著就不是個普通職位。
這都帶‘主’了,能是普通幫眾就見鬼了,靚坤覺得自己有可能踢到鐵板了,甚至是鋼板。
“前任龍頭死了。”
張彪眉頭一皺,然後道:
“龍頭?蔣震就是這麼自稱的?膽子不小啊。
總舵老大也只是幫主,他敢用龍頭自稱,不錯,外事堂已經很久沒遇到這樣的叛逆了。
看來需要清理門戶了。”
聽了張彪的話,靚坤也被逼急了,低吼道:
“你說你是洪幫香主你就是啊,當我嚇大的。
我洪興幫眾不下五萬,你說清理門戶就清理門戶啊,啊?
我現在砍死你,然後說你是冒充的,來洪興敲詐勒索,死無對證,誰能把我怎麼樣?”
張彪可不慫,打不過還能躲不開?逗呢。
一臉輕蔑的掃了眼靚坤帶來的人道:
“就憑他們能砍死我?還是說憑你這種弱雞就能吃定我?”
不等靚坤接話,張彪拍了拍靠在桌邊的雁翎刀繼續道:
“洪幫傳承幾百年,令牌雁翎刀齊出,那就意味著這件事已經通報到總舵了,要麼你們洪興給我個交代,要麼外事堂派人清理門戶。
二選一,你現在可以做決定了。”
張彪有恃無恐的樣子,讓靚坤頭皮發麻,踢到鐵板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就算現在砍死張彪,他也逃不過洪幫的追殺。
好歹是混黑道的,而且已經到了堂主,有些事情不是秘密,洪幫這種龐然大物他惹不起,洪興同樣惹不起。
靚坤慫了,站在一邊一言不發,張彪繼續道:
“砍死我,找人驗證令牌的真假,然後給我個交代。
你該做決定了。”
靚坤對著手下招了招手,一個大哥大遞過來,然後開始打電話。
“喂,耀哥,洪幫來人了,要見蔣先生。”
“對,外事堂的一位香主,還帶著雁翎刀。”
沒說幾句,電話被匆匆結束通話,然後靚坤的臉色就變了,有些侷促的站在一邊。
而陳耀接到電話後,同樣一驚,作為洪興的白紙扇,很清楚洪幫的份量。
如果是普通幫眾來尋求幫助,那還好說,可這是香主,地位比幫眾高太多了。
掛掉靚坤的電話後,馬上給蔣天生打了個電話,然後坐車去匯合。
一個小時後,蔣天生帶著洪興高層趕到平價糧鋪。
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張彪馬上擺出笑臉道:
“張香主大駕光臨香江,怎麼不派人通知一聲,我好準備接風宴。”
香檳擺擺手道:
“香江不在洪幫管轄範圍之內,而我只是來做生意的,要不是有麻煩找上門,這兩樣東西也不會出現。”
蔣天生跟張彪打招呼,作為洪興白紙扇也就是智囊的陳耀卻盯著茶桌上的洪幫令牌和雁翎刀。
“張先生有什麼需要洪興的地方儘管開口。”
張彪點了點頭,指著自己的令牌道:
“驗證令牌的真假,然後我需要幾個解釋。”
蔣天生看向陳耀,隨後一個矮壯中年人上前遞過來一個盒子。
蔣天生開啟後露出一塊同樣材質的令牌。
陳耀接過令牌,又拿起張彪的令牌對比了一下,把張彪的掛回原處,又把蔣天生拿出來的那塊令牌放回盒子,然後道:
“令牌是真的。”
陳耀的話很有水平,令牌是真的,人是不是冒充那就不知道,這是讓張彪自己證明他就是令牌的主人。
張彪自然明白,腦海裡趕忙問道:
“系統,我這個身份怕不怕查?”
“不怕。”系統馬上回應道。
張彪起身,雙手自然下垂道:
“我知道你們有渠道查驗,我這個特徵世上少有。”
陳耀等人自然注意到張彪雙臂的特殊。
張彪抬手解開襯衫,露出身上的傷疤,繼續道:
“我上過戰場,這些是證明。”
然後敞開襯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