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你隨時拿去,只要我處理好自己的事,馬上就搬走。”秦淮茹一臉激動的接過信封道。
現在住的房子?那什麼都不是,說到底還是軋鋼廠的財產,街道辦管理的物品,跟賈家,跟她秦淮茹屁關係沒有。
只有拿捏了賈張氏,擺脫自己的困境,以及那個男人的獨院兒,這才是她能拿到手的好處,這才是實實在在屬於她的東西。
張彪咧嘴一笑,森然道:
“最後提醒你一句,老賈的死因應該不是心臟病,慢性心臟病死不了人,急性心臟病基本當場就死,根本不是老賈那種狀況。”
秦淮茹愣了一下,然後臉色大變。
張彪說的什麼意思她懂,按照這個說法,老賈要麼不會死,要麼發病的時候就死了。
為什麼會躺了些日子才死?因為他不是心臟病,而是有人害他,或者說有人給他下毒了。
而這個下毒人的範圍很明顯,賈張氏和他的姘頭。
老賈一死,一舉兩得,既讓賈東旭有了工作,也不會有人阻礙賈張氏和姘頭勾搭。
就是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賈東旭的參與,他到底是毫不知情還是同謀,這個就不好說了。
除非讓賈張氏招魂,把老賈和賈東旭叫上來問問。
等秦淮茹回神,張彪已經走了,但手裡的信封是真的,倒出裡面的東西看了一眼,秦淮茹確認東西是真的。
收好信封離開。
中午,別人都在吃飯休息,秦淮茹快速扒拉完飯獨自回到車間,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信封裡的照片分成三份兒。
一份拿給賈張氏看,一份備用,最後一份兒當底牌。
雖然分了三份兒,沒一份兒也就三四張照片,但就是這三四張照片,該表達的鱷魚表達出來了。
三份兒照片,絕對能解決自己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