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這裡就結束了。
秦淮茹又問了老賈的死因,那圖魯也明說了,老賈確實有心臟病,不過是被氣出來的。
賈張氏趁著老賈上班,經常帶著賈東旭來見他,賈東旭沒腦子這點遺傳了賈張氏,在老賈面前說漏嘴了。
雖然賈東旭一直以為那圖魯是他隔輩兒舅舅,但老家還是生氣。
至於老賈最後怎麼死的,那圖魯不知道,因為他找你答應老家不在四合院出現以後,就真的沒去過四合院,更沒出現在老賈面前。
那圖魯以前是工人,現在已經退休了,有退休工資。
什麼工人,在哪裡工作,他都沒說,秦淮茹也沒問。
“所以你來到底想幹什麼?不會只是聽故事吧。”那圖魯喝了口茶問道。
“當然不是,我結婚的時候得罪人了,這件事您應該知道。”秦淮茹笑道。
那圖魯點了點頭,當時老賈去世,賈家就賈東旭跟賈張氏兩人。
那圖魯礙於當初的諾言,沒提讓他們過來住的事,賈張氏母子在四合院也習慣有易中海給他們撐腰了,沒想到這個。
而且一但賈張氏母子搬過來,先不說易中海同不同意,就說賈張氏有這麼優秀的兒子,搬來跟誰嘚瑟。
再說四合院有易中海撐腰,除了聾老太太就屬她厲害,誰也不願意放棄這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知道,這些照片應該就是那個人拍的吧。”那圖魯隨口道。
對於秦淮茹付出什麼代價得到這些東西他並不在乎,而是想知道秦淮茹到底想幹什麼。
他睡的都是別人老婆,自己親兒子都死了,留下個女人而已,別人睡就睡了,他只看重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