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亂,而且井井有條,看得出他也是個乾淨人兒。
秦淮茹扭著腰去了臥室,那圖魯跟著也進了臥室。
半個小時以後,收拾好屋子,兩人坐下,秦淮茹好奇的問道:
“您身上的疤好像不是刀傷吧。”
“槍傷,以前是遮著的,這不是新政府了,對我們這些老兵比較照顧,還分配了工作。”那圖魯無所謂道。
“槍傷?您當過兵?這還能遮住?”秦淮茹疑惑,繼續問道。
那圖魯也不隱瞞,他第四次娶媳婦,正好鬼子打進京城,媳婦兒中流彈死了,正好趕上禿子的軍隊撤退,然後他就參軍。
只不過那個時候禿子的軍隊戰鬥力太拉胯,跟著軍隊跑了好幾個地方,都是潰敗。
後來在撤退的途中捱了一槍,裝死離開軍隊,回京城當老百姓了。
那個時候鬼子查的嚴,經常檢查身上有沒有槍傷,主要是為了搜查反抗人員,順便搜刮錢財。
為了不被鬼子發現,那圖魯把自己以前學的手藝拿了出來,簡單說就是易容。
他學了一半兒,不會製作面具,最多能遮掩傷疤,不過也夠用了,這件事賈張氏都不知道。
聽到那圖魯有些本事,秦淮茹兩眼放光,能遮傷疤,自然能遮她的特徵。
然後道:
“那您能幫我弄一個嗎,遮住胎記,讓人看不出來。”
“能啊,這個簡單,不過為什麼要遮住呢?挺有意思的。”那圖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秦淮茹隨口說嫌醜。
那圖魯也沒多想,找了東西就給弄了一個,而且還幫她貼了上去。
只要不碰水,能保持三天,秦淮茹又要了個備用的,還拿了一瓶膠水。
離開那圖魯家,秦淮茹這下徹底放心了,哪怕到時候讓院子裡其他女人檢查她也不怕,有沒有胎記看一眼就知道了。
看看就行了,上手就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