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去世的訊息在四合院兒裡並不是秘密,畢竟警察來通知的時候並沒有進屋,就在院子裡說完就走了。
秦淮茹當然也知道,這個時候終於鬆了口氣,擺脫易中海的目的達到了,而且完成的超乎想象。
本來秦淮茹還擔心,易中海出獄以後會報復,或者纏著她,沒想到易中海連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接下來就是賈張氏,只要擺脫賈張氏,那她以後的日子就安穩了。
張彪找到秦淮茹,說了一聲關於房子的事,秦淮茹馬上答應,並且主動去住房科說了一聲。
說她被易中海糾纏汙衊,雖然有院裡的幾個女同志和街道辦王主任給她作證,但受不了四合院鄰居們異樣的眼光,想換個住的地方,想讓住房科調配一下房子。
秦淮茹之所以這麼大大方方的說出來院兒裡發生的事,主要是因為院兒裡好幾個軋鋼廠的工人,易中海說她有胎記的事早就被傳開了。
所以乾脆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了。
住房科的人把這個情況記下,然後彙報給了黃科長,黃科長想讓張彪欠人情,自然不會放過送上門的機會。
然後就把房子分給了張彪,讓街道辦處理一下剩下的手續。
同時內部開始給秦淮茹找住房,四級工分配住房,也就跟現在住的地方差不多,小不到哪裡去。
張彪的事情辦完,秦淮茹也知道,張彪對她真沒興趣,報復她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專心琢磨該怎麼擺脫賈張氏。
賈張氏過去的三四個月裡,日子過得十分瀟灑。
起初,剛出四合院的賈張氏確實有回鄉下的打算,只不過半路又覺得鄉下也不安全,而且自從結婚以後,幾乎就沒回去過,父母死後跟鄉下的親人也沒聯絡了。
回鄉下的生活肯定不如城裡,揣著二百多塊錢,在城裡一樣能生活。
首先要解決的就是住的問題,她有戶口本,跨了半個京城,租了個房子,跟街道辦租房的時候,給的理由是不想跟糟心兒媳婦住一起,等孫子參加工作再回去。
婆媳關係是歷史遺留問題,所以街道辦也並沒有深究,反正把房子租出去是有收入的,只要不是逃犯就行。
這就樣,賈張氏順利的在京城住下,並沒有按照約定回鄉下。
有了住的地方以後,賈張氏也沒有添置傢俱的想法,糧食倒是買了一些,不過並不多,吃飯主要靠買。
安頓好之後,她去找那圖魯,見面就是一句你被人寄照片勒索了嗎。
那圖魯也得到了秦淮茹的訊息,馬上開始配合,說是正在籌錢。
賈張氏不疑有他,說了幾句就走,生怕待的時間長了會被人找到新住處。
這一走,後來的三個多月再沒來過那圖魯家,那圖魯也樂的清閒,不來就不來吧,還省錢呢。
賈張氏的新街坊鄰居對她滿是好奇,賈張氏愛胡說的毛病又犯了,說男人去世,兒子也受傷去世了。
臨死之前給她留下點兒錢,但都被兒媳婦搶走了,就剩點棺材本,實在受不了被兒媳婦欺負,只能躲出來了。
又說孫子跟她如何如何親密,要不是現在還在上學,肯定跟她一起搬出來了。
還說孫子畢業以後,分了工作,分了房子就接她過去住,給她養老。
新鄰居們半信半疑,但確實挺羨慕賈張氏的,因為賈張氏吃的比她們好多了,經常吃肉。
這個時候鄰居們也大概清楚了賈張氏的性子,愛胡說,愛嘚瑟,小氣,嗜錢如命。
時間過去的也不算短,耐不住性子的賈張氏偷偷回了南鑼鼓巷,不敢回四合院,只能從附近打聽。
她們這個院子最近熱鬧挺多,先是易中海搞破鞋被發現,然後被開除,然後是師傅汙衊徒弟跟他搞破鞋,然後被抓。
總之離不開搞破鞋這件事,賈張氏雖然沒打聽清楚搞破鞋的到底是誰,但她本來就是驚弓之鳥,聽到了搞破鞋之類的話,嚇得轉身就走。
在這裡住了幾十年,雖然不認識,但也能大概認出來是不是這附近的人。
所以賈張氏不敢多留,只要這附近還有搞破鞋的八卦在流傳,她就不能回來。
所以賈張氏回來一趟,只打聽到了隻言片語就又急匆匆的走了。
秦淮茹下班後,剛跟工友分開,突然聽到有人叫她,而且這個聲音很熟悉,扭頭一看,果然是賈張氏。
秦淮茹臉色一變,快步走過去拉著賈張氏走到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