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為了棒梗的前提下,賈張氏和秦淮茹這對婆媳開始演戲。
賈張氏不配合不行啊,秦淮茹手裡有她搞破鞋的照片,這些照片又關乎棒梗的名聲。
賈張氏本來就指望棒梗給她養老,現在還想修復跟棒梗的關係,不得不配合。
秦淮茹則是為了棒梗的名聲和拿捏賈張氏。
人前,賈張氏勤勞,洗衣做飯打掃屋子,秦淮茹是個一心養家還把婆婆接來城裡享福的孝順兒媳婦。
關起門,各幹各的誰也不搭理誰。
賈張氏洗衣做飯也不是沒好處,洗自己的衣服這是本來就該乾的,給秦淮茹母女洗衣服是掙錢的。
做飯就更不用說了,賈張氏做飯,就能吃飽飯,不做飯,那就只能吃自己的糧本上的那份口糧。
所以賈張氏被秦淮茹拿捏了。
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賈張氏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乖乖聽秦淮茹的。
招魂,撒潑打滾,這些都沒用。
一個月的時間,棒梗一次家都沒回過,秦淮茹母女倒是每星期帶著乾糧和錢去一趟學校。
從學校離開以後,小當和槐花都能得到幾毛錢的零花錢,出去玩兒個夠,天黑之前回家就行。
姐妹倆當然願意,畢竟家裡還有和賈張氏,她們也不想跟這個奶奶待在一起。
姐妹倆自由了,秦淮茹去找那圖魯,主要目的是商量一下,賈張氏該怎麼辦。
賈張氏跟秦淮茹母子生活在一起,不僅妨礙秦淮茹出門,更妨礙棒梗認親。
不管那圖魯以什麼身份出現,舅爺爺也好,叔爺爺也罷,終歸繞不開賈張氏,因為賈張氏作為同輩兒人,家裡有什麼平日肯定是知道的。
就算棒梗厭惡賈張氏,可賈張氏的承認才是親戚關係的重點。
對於這個,那圖魯還真沒什麼好辦法,除非弄死賈張氏。
好在那圖魯的身體很好,短時間內不用擔心養老問題。還有時間琢磨這件事該怎麼辦。
賈張氏洗衣服確實能從秦淮茹手裡掙到錢,可這個錢很少,滿滿一大盆衣服,也就兩毛錢。
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秦淮茹需要試探賈張氏,試探她還找找那圖魯,會不會去那圖魯的院子蹲守。
一個月的時間不夠,現在的賈張氏正在求安穩的時期,只要有吃有喝,做點兒家務也沒什麼。
等賈張氏嘴饞了,手裡的錢不夠,需要想辦法的時候,才能知道她會不會繼續找那圖魯。
賈張氏平時也閒,找到秦淮茹母子後,並不是每天都做飯,她的那份供應糧足夠她吃半個月,所以每次領了供應糧的前半個月,賈張氏不做飯,只負責洗鍋。
做飯的要麼是秦淮茹,要麼是小當。
不過現在的賈張氏吃飯的時候也不挑嘴,吃飽就行。
閒來無事的賈張氏經常跟院子裡的鄰居們聊天,不過聊天的時候說的內容多數都是老賈如何,賈東旭英年早逝之類的話題。
當然了,手裡也不會閒著,納鞋底這種壓箱底的本事,自然要顯擺一下,只不過這個成品,沒幾個鄰居見過。
賈張氏不止和新鄰居們聊天,偶爾也會回四合院,不過待的時間都不長。
本來兩個院子就有一些距離,來回一趟需要時間,加上四合院的住戶主要集中在前院兒,而張彪家又住在前院。
張彪傢什麼生活水平,別說四合院了,就是放在整個巷子那也是獨一檔的。甚至在京城,也是一流。
賈家跟張家一比較,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所以現在住在中院兒和後院的人,想回家基本就是從張彪家走了一趟。
賈張氏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回四合院主要是她缺錢。
給棒梗買東西緩和關係需要錢,想吃好的也需要錢,找不到那圖魯,跟秦淮茹也只剩表面關係了。
想弄錢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等那個敲詐她的人主動上門,然後反咬一口。
想法倒是不錯,只不過註定落空。
弄錢的計劃還沒實現,不過賈張氏從原來的鄰居們口中也得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賈家原來住的房子,現在歸張彪了。
“憑什麼?”賈張氏一臉不公平的樣子問道。
一眾大媽給她解釋了一遍,秦淮茹搬走,屋子就空了,張彪是科長,有一個分房,然後就成了張彪的了。
儘管這是事實,可賈張氏還是覺得不公平,憤憤的盯著張奶奶婆媳住的屋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