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秦淮茹一如既往地的生活工作,只不過為了儘快處理好賈張氏的事,秦淮茹確實沒去找那圖魯。
棒梗的工作也分配了,如願分配到了自己設定好的方向,開始實習以後,經過多方打聽,最終確認,這個工廠不僅和軋鋼廠沒來往,反而是競爭關係。
只不過這個競爭關係是幾年前的事了,現在的他們只是競爭失敗的一方,規模只有軋鋼廠的一半而已。
不管廠子規模多大,跟軋鋼廠沒來往就行,這對棒梗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廠裡沒給他分住房,但棒梗還是就近租了一間,賈張氏一天沒死,他就一天不會回去住。
偶爾回家一趟沒問題,但長住不可能,不說家裡住不下,就算住的下,棒梗也不願意跟賈張氏住在一起。
那圖魯也搬回自己的院子了,繼續琢磨該怎麼處理賈張氏,秦淮茹知道,但依舊沒去找他。
秦淮茹的反應讓那圖魯開始著急,這麼下去女人沒了,孫子也沒了,然後開始想狠招兒,只有處理好賈張氏的事,這些才能回來。
幾天後,賈張氏出門回四合院串門,前腳剛走,後腳一個人影就跟了上去,直到賈張氏進了四合院以後,這才轉身離開。
然後直奔軋鋼廠,沒過多大會,秦淮茹出來,看著眼前的人道:
“您怎麼來了?”
叫秦淮茹出來的赫然是那圖魯,那圖魯趕忙一邊打眼色,一邊道:
“趕緊回家看看吧,你婆婆摔了,腦袋都出血了。”
秦淮茹一看那圖魯的表情,馬上知道這是想好怎麼處理賈張氏的事了,裝出一臉驚慌的樣子,配合道:
“你說什麼,這麼嚴重?”
“對呀,你趕緊回去一趟吧。”
秦淮茹轉身,三米開外的保衛員把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馬上給秦淮茹開門。
秦淮茹火急火燎的進了軋鋼廠,這事兒得請個假。
那圖魯也轉身離開。
二十分鐘以後,秦淮茹又火急火燎的出來,一看那圖魯不在門口,只能繼續往家的方向走去。
轉過一個拐角,那圖魯坐在一輛人力三輪兒車上等著秦淮茹。
見面後,秦淮茹直接道:
“想到辦法了?”
“把她送走,送的遠遠的,再也回不來的那種。”那圖魯自信滿滿的說道。
“賣……賣了?秦淮茹試探的問道。
“不是賣了,是找人把她送走,送的遠遠的,我還得搭錢呢。”
秦淮茹點了點頭,只要能擺脫賈張氏就行,過程無所謂。
然後一臉不解的問道:
“那你叫我出來幹什麼?”
那圖魯湊到秦淮茹身邊說了自己的計劃。
秦淮茹聽後點了點頭,然後開始配合,先回家收拾了賈張氏的衣服,然後交給那圖魯,然後去學校找了小當,說是有事要陪賈張氏出去一趟,給姐妹倆留了一塊錢,最後去了那圖魯家,等待最後結果。
賈張氏從四合院出來以後,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個身影,特別像那圖魯,抬腳就跟了上去。
在一個轉彎兒的地方看到了側臉,確實是那圖魯,然後倒騰著小短腿繼續跟著,她想知道那圖魯現在住在哪裡。
然後看著那圖魯走進一個巷子,賈張氏直接開始跑。
剛進巷子,迎面一張手帕甩了上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
那圖魯咧嘴一笑,扶著賈張氏上了人力車坐好,而賈張氏腳邊,赫然是秦淮茹收拾好的賈張氏的行李。
那圖魯拉著賈張氏直接離開,到了前些時候租的獨院兒,然後把三輪車騎進去,關門。
看著被迷藥弄暈的賈張氏,那圖魯臉上帶著可惜,然後把賈張氏背進屋裡,畢竟用了這麼多年,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做點熟悉的事兒,也說的過去。
而且這可是昏迷狀態,任他擺佈。
兩個小時以後,天快黑了,那圖魯騎著三輪車,拉著賈張氏離開。
手電筒的光亮在賈張氏面前亮了幾下,然後一個不滿的聲音道:
“就這麼個貨色,你要我二十塊錢,太貴了點兒吧。”
那圖魯一臉無所謂道:
“洗衣服做飯整理屋子,什麼都能幹,而且不用給工錢,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再說就二十塊錢,知足吧。”
“確定沒後臺吧。”不滿的聲音再次問道。
“沒有,家裡人都